色,正容道:“好吧,我承认,夏秘书今天的确没有住院,调你上十七层来做助理也的确有那么一点借用你影响力的缘故。”
箫竹筠闻言,抬起头来,冷冷地瞪着张祖荫。
“你先别忙着兴师问罪。”张祖荫道:“你是个聪明人,又曾经和他是夫妻,自然应该明白,以他的为人,如果仅凭你这一层关系,是绝不可能决定招标的结果的,我在车上就同你说过,为了这个招标,我们做了许多计划,讨论过各种可能发生的情形,可以说,是做了十足的准备的,带你来,只是想让那个结果更圆满一些。”
箫竹筠轻轻一笑:“所以,我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草?我该受宠若惊吗?”
张祖荫看着她道:“你非要这么想,也并没有错,你不是初出茅庐的青涩大学生,应该明白所谓行有行规,就象娱乐圈有潜规则一样,其实商场也自有其一套运行方式,不是所有的生意都不光彩,可也不是所有的生意都正正当当,有时候,耍手段,也是一种必要的方式。”
“所以你给了他那个资料袋?”
张祖荫反而笑了起来:“你以为那个资料袋中装的是什么,是钱?”
“反正我知道绝对不会是这次招标会的资料。”
张祖荫断然道:“如果嘉兴不做,自然有别的公司做。”
箫竹筠沉默半晌:“或许你是对的。”
张祖荫松了一口气,笑意才刚浮上面庞,却见箫竹筠缓缓将手中的信封又递了回来,他笑容一僵:“你这是做什么?”
“我承认你是对的,并不等于认可你的做法,我虽然是个婚姻失败者,却也并不会拿自己过去的感情来做交易,所以,这笔钱,请你收回去。”
张祖荫面色凝重:“箫助理,我并没有想要伤害你的意思,这笔钱,也不是交易。”
箫竹筠接着道:“看起来这次的竞标嘉兴是十拿九稳了,请向罗经理说一声抱歉,今天晚上的庆功宴我就不参加了,明天我会写一份辞呈,经理助理这位职位,我实在力不能及。”
“箫竹筠!”张祖荫面色微变,这一次,没有称呼她为箫助理,而是直呼她的名字了:“你这是在向我们表示你的清高吗?”
箫竹筠毫不示弱地看着他:“我不必向任何人表示我的清高,可是我也不会心安理得地拿任何不属于我的钱财。”
张祖荫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看着她:“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顽固啊,怪不得……”
“怪不得吴子荣会和我离婚是不是?”箫竹筠淡淡自嘲:“我原本也没有想得王公子看重。”
“你……”张祖荫觉得自己简直要被眼前这个女人给气得吐血,好好的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怎么经过她的嘴说出来,就象自己十恶不赦似的。
她不是三十岁了吗,不是一个五岁孩子的妈妈了吗,在社会上打滚了这么多年,怎么还这么目下无尘,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好好地活到现在,而没有被人给卖了的。
两个人正在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肯让步的时候,内厅的人开了,一大群人一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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