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巧一见温若宁快步地跑下楼去,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赶忙跟在后面,匆匆追过去。
温若宁走到肉包男面前,抬手拉住他欲对月扬上下其手的肥手,淡淡地道:“这位公子,谈诗论词请这边,我家乐师不以文采,还请公子莫要为难他。”
月扬听到温若宁的话,抬起头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唇边漾着浅笑,眸子一如天山池水般清澈。
“呦?这不是温老板吗?若是温老板舍不得月公子,那不如就温老板陪在下玩玩?”肉包男说着就要来拉温若宁的手,温若宁轻轻一闪,躲开他的咸猪手,无甚表情地道:“今日既是琼琚诗会,那我与公子便以诗会友吧。”
“对诗?”肉包男轻笑一声,颇为轻蔑地道:“若是温老板输了该当如何?”
“若是我输,便任凭公子处置。”
言罢,温若宁有意无意地看了月扬一眼,月扬始终唇角含笑,定定地看着她,似是他的世界只容得下她一人。
月扬依然没事人一样地坐着,他毫不担心,只要她在他身边,就没人伤的了她。既然她觉得无聊,想找些事做,便也由得她去。若是她真的输了,要了那男人的命就是。
“各位,各位,请安静一下。”肉包男爬上舞台,扯着嗓子对台下喊道。
台下的人语声停了一停,已分成小组的人们都不解地望向台上肥头大耳的男人。
“打扰各位雅兴,实在不好意思。只是温老板刚才要与在下斗诗一决高低,在下想请各位在做个见证,免得斗输之人赖账。”
肉包男说罢,台下立刻有人喊“好”,接着不少好事之徒就跟着起哄。
温若宁笑笑,从容地走上舞台,在肉包男身边站定,道:“小女子与这位公子斗诗,还请列位做个评判。”言罢,温若宁福了一福,便不再说话。
“二位,今夜月色尚佳,不如就以月为题作诗,如何?”二楼忽然一人出声道,声音清朗,温若宁循声望去,却看不见人,想是人在雅阁中。
温若宁浅笑,收回寻找的目光,道:“公子此题命的好,就以月为题。”
“温老板请。”肉包男故作绅士地做了个请的姿势,然后一副看好戏的姿态望着温若宁。在他的观念里,温若宁就是一个开青楼的弱女子,顶多有些生意头脑,肚子里不会有多少墨水。
温若宁心中暗笑,自己自小便熟读诗词,随意找一首,都足以压死这个纨绔子弟。心里自信满满,但温若宁面上依旧冷漠,想了想,温若宁开口道:“独上江楼思悄然,月光如水水如天。同来玩月人何在,风景依稀似去年。”
温若宁吟罢,台下先是静了一静,继而便有人叫好。温若宁唇边挂着矜持的笑,对着众人微微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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