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崔太妃恍若不见,扭头问青黛:“你说说你是怎么发现这麝香的?”
青黛忙走到崔太妃面前,跪下道:“回太妃娘娘,适才王妃娘娘去了太妃娘娘那里,因为节下事多,奴婢也就没有跟着去,留在屋里收拾节下要用的东西。昨晚收齐了荷包,可王妃娘娘已经歇下了,奴婢也就没呈给娘娘看,想着今天拿给王妃娘娘看,就放在这外间屋子了。今早娘娘走后,奴婢思量着等娘娘回来后呈给娘娘,也就整理了一番。因闻见这个荷包香气有异,就顺手打开看了看,才发现里面有一块麝香。”
崔太妃慢慢点了点头:“难为你有心,起来吧。”
青黛磕了一个头,道:“这是奴婢的本分。”说完就站起身来,退到一旁。
潋滟不由看了青黛一眼,就见青黛也正看向自己,不由惊觉事情只怕没有那么简单。
崔太妃问秀莲道:“如今你还有什么说的?”
秀莲垂泪道:“太妃娘娘,奴婢斗胆说一句大胆的话,奴婢纵使真的有心要害王妃娘娘,也不会在自己做的荷包里放麝香,试想万一被人发现了,只怕第一个被怀疑的人就是奴婢。奴婢虽然蠢笨,也断不肯做出这样的蠢事来,这定是有人要陷害奴婢。再说如果奴婢藏了麝香,只怕昨晚青黛妹子就能闻出来,怎么会等到现在?”
崔太妃沉吟不语,临川王妃陪笑道:“母妃,秀莲说得倒也有些道理。”
崔太妃眼中精光一闪,沉着声音说道:“那我倒要查个明白,看看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因又问青黛道,“你昨晚收了荷包放在这外间屋子里,可拿到过别的地方没有?可有人动过这些荷包?”
青黛忙跪下答道:“回太妃娘娘,奴婢昨晚收了荷包就一直放在这里,这屋里除了奴婢和翠黛没人来过。”
潋滟听到这里,不由大惊,心中明白此事只怕要牵扯到自己。
果然青黛似是猛然想起来一般,又道:“回太妃娘娘,今早潋滟倒是来过一阵子,奴婢见她似乎拿过桌上的荷包。”
潋滟苦笑,该来的终究会来,只得走到崔太妃面前,双膝跪下道:“奴婢今早过来,因王妃娘娘正在里间屋子梳妆,也就不便进去。翠黛姐姐让奴婢暂在这外间屋子等一会儿,奴婢因见荷包上的花样绣得精巧,也就拿起来看了看。”
潋滟此时心中已经隐约猜出事情的大概:必是今早青黛见自己拿过荷包,就在荷包里藏了麝香,嫁祸给秀莲。而秀莲想要脱罪,必然死咬着自己不放。只是这件事究竟是青黛所为,还是临川王妃也牵涉在其中?
潋滟不由暗中打量临川王妃的神色,就见她的脸上似乎有一丝不安。
崔太妃没有说话,临川王妃也不肯说话,屋内一时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潋滟知道此事事关王妃,因此绝没有人肯当着临川王妃的面替自己辨白,又磕了一个头,道:“奴婢请太妃娘娘和王妃娘娘明察,若奴婢要陷害秀莲姐姐,又哪里知道这个荷包是秀莲姐姐做的?且奴婢平日里与秀莲姐姐素无交往,又何来的私怨?”
众人听潋滟说得有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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