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的冷酷。
潋滟勉强问道:“我怎么了?”声音抖得有些破碎。
“还记得你离开那晚惠姐和你一起吃的那顿饭吗?”那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
潋滟猛然想起那顿惠姐亲自拿来的晚饭,心下已是了然:“晚饭里下了毒?”
那人没有说话,可这沉默早已说明了一切。
一阵更剧烈的疼痛袭来,潋滟不由将身子团成了一团,颤抖的嘴唇勉强吐出几个字:“你们究竟有什么目的?”
一阵低沉的笑声传来:“很简单,今后你不光要为你的新主子效力,也要为倾楼效力。不,应该说你要效力的只有倾楼,不过表面上还是要应付一下你的新主子,毕竟他花了那么大的价钱把你买来,要是一点用也没有,不是坏了倾楼的名声?”
潋滟痛得眼前已有些发黑,可心中却是一片清明,刚才有那么一瞬自己以为这个人是临川王派来试探自己的,可临川王不知道自己在倾楼的名字,更遑论自己与惠姐吃的那顿饭,那么答案只有一个,这个人就是倾楼的人。
当初自己选择和临川王离开倾楼,就是为了要借助临川王的力量进入宫闱去完成自己的目的。自己从未甘心当一枚棋子,自己要坐到棋盘旁,做一个真正的执棋人,这样才能将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如今这个人要自己效忠倾楼,就意味着自己将来有更多的掣肘,那么自己只不过是从临川王的棋子变成了倾楼的棋子而已,而自己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牵制。不,绝不能让任何人阻碍自己完成自己的目的,绝不能让自己沦为任何人的棋子。
可那痛仿佛已经深入骨髓,潋滟不由逸出了低低的呻吟,还是勉强问道:“如果我不答应会怎么样?”
那人的眼中闪过一抹兴味:“你服下的是倾楼的独门秘药,除了倾楼之外这天下再没有解药,所以谁也救不了你。如果你不答应,那就只有继续忍受这万蚁噬骨之痛,纵使你熬过了今晚,下个月的此时你还会发作,而下次发作会比这次更厉害。这痛只会越来越加剧,离开倾楼的这些女子没有一个人能熬过这剧痛。我劝你还是早些服软,还能少受些折磨。只要你发誓效忠倾楼,我就会把解药给你。”那人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但你也不要妄想骗我,这解药只能让你一个月不发作而已,如果你听话,下个月的这个时候我还会给你送解药。不过我倒是希望你不要这么快服软,我好久没有看到这么赏心悦目的画面了。”那人的眼神越发的炽热,看着潋滟痛苦的神情仿佛在品味什么美味珍馐一般。
潋滟咬紧牙关,紧攥着金簪用力的刺向自己的手心,希望手心的痛可以让身上的痛不再那么剧烈。可手早就抖得如秋天的落叶一般,哪里还有力气,金簪只是在手心划下一条浅浅的痕迹。
那人看见潋滟的鲜血,目光越发的明亮。
潋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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