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了些。
月余前,我叫魔焰特特从丹穴山挖了些玉兰回来,又亲手保养许久,这才拿来送她。
而她,竟全然不放在眼中。
我替玉兰惋惜,我也心疼苍郁的隐忍。
那些日子,我固执地拖着酸软的身体去侍弄玉兰,日日不辍。
可每一入夜,我就会手脚浮肿,痛难自抑。
苍郁夜夜替我揉着手脚,直到天明时才小睡片刻,醒来便去处理公务。
他从不责怪我,只因他知道,这是我对云羲最后的执着。
如今,玉兰毁了,我的心血操劳化为虚有。
苍郁眼睁睁看我辛苦数日,又怎能不怒。
“不打紧,横竖那玉兰是送与她的,如何处置,但凭她所愿。”
我扶了魔焰起身,复又挽住苍郁的手臂道:“夫君,我与他之间这点滴的情义,到今日,也算是清干净了。”
苍郁垂眸看我,眸中是沉沉的疼惜,“你知我不是介怀此事。”
我不置可否,遥望了眼巍峨的大殿,说:“吉时就到了,我们进去罢。”
寂静无声的天元殿中,羽姬在殿上立着,一身红绸暗绣玉兰的喜服格外地喜庆。
众人都在候着,只等云羲一来,便行夫妻叩拜之礼。
只是,等了许久,也不见云羲的踪影。
天帝端坐于宝座之上,已略显焦急,一挥手叫来侍从,便欲派人去请云羲。
可就在宾客微乱之时,云羲却腾了片云飘然落在殿外。
他仍是一袭素白的衣裳,眸色漠然,身上笼着淡淡的忧伤。
云羲步进殿内,目光四下打量着,终是缓缓停在了我身上。
“云羲,你来迟了。”天帝开口唤他,语气中是不容质疑的威严。
云羲迷茫地望向天帝,又看看凝视着他的羽姬,遂摇了摇头,指向我说:“我应该娶的人,是不是她?”
此话一出,天元殿上下一片哗然。
“胡闹!”天帝厉声喝道,看向我的目光中,竟动了分杀意。
苍郁不动声色地将我护住,而羽姬手中则捏了印伽,不知是欲将我就地正法,还是欲捆了云羲拜堂。
云羲对天帝的震怒视而不见,他一步步走向我,手中化出个玉佩,摊平了掌心放在我面前问:“我的随身玉佩,为何会由你送还?”
我一怔,玉佩早已给了月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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