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一记干脆利落的耳光狠狠的箍在他的脸上。
少年轻轻的笑了笑,充满邪气的双眼狠狠的看着怀中的羔羊,伸手摸了摸微微发烫的右脸,戏谑的看着怀中脸色发白的娇人儿。
“班婕妤,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打朕!”
胤仁紧紧的盯着唐赛儿,眼中燃烧着炙热的火焰,仿佛最浓烈的毒酒,带着致命的诱惑,明知是一杯毒酒,可是还是教人忍不住想喝下去。
唐赛儿紧紧的看着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少年,他的气息是那么的熟悉,可是他的样子却是那么的陌生。
我好像离他很近…可是也离他很远…
“滚!”
唐赛儿一声怒吼,用力的想将胤仁推开,可是他就像一座大山一样,牢牢的压在自己身上,而她的力气似乎太小太小。
“你敢叫朕滚?你不想活了?”
胤仁紧紧的盯住唐赛儿苍白的小脸,他的眼神如此深邃,就像大海一般深不见底,她永远也看不清他的眼底到底藏了些什么,就好像她突然发现自己从来就没有懂过他一样。
“哼!皇上,权倾天下的胤皇,果然很威风。”
唐赛儿冷冷的看着胤仁,面带嘲讽的说道。
“看来,你还不懂应该怎么样讨男人的欢心。”
胤仁笑了笑,嘴角邪气的上扬着。
“我没有必要讨你的欢心!因为你不是我的男人!”
唐赛儿恨声说道。
“哈哈…在宫外,你是唐赛儿,我是苏木白,你是我的女人,在宫里,你是班婕妤,我是胤仁,你还是朕的妃子,上穷黄泉下碧落,你此生都休想逃出朕的手掌心!”
仿佛听到了天下间最开心的事,胤仁放声大笑着,这笑声深深的刺激着唐赛儿,这是羞辱,也是嘲笑。
嘲笑她的傻,嘲笑她的无知,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昏君,我是来行刺你的,我是刺客,你应该马上杀了我,就好像你杀了杨小妹那样,杀了我。”
唐赛儿冷冷的看着胤仁,就好像看着一个陌生人。
“是吗?光着身子到朕的床上来行刺朕?如果真是这样,朕倒愿意你天天晚上都来行刺朕,来,让朕瞧瞧你打算如何行刺朕。”
胤仁饶有兴趣的看着唐赛儿,笑着说道。
一瞬间,悲愤,羞辱,犹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唐赛儿只觉得好像有一把利刀在狠狠的刺着她的心,一点一点的剥去她仅存的自尊。
“你…杀了我吧…”
唐赛儿屈辱的偏过头,不再看他,此时此刻,她光着身子躺在他的身下,她有什么资格和他吵架,她又能拿什么来行刺他,她就像一个小丑,而他就是那个看戏的人,一边看着戏,一边狠狠的践踏着她的自尊。
屈辱的泪水从脸颊滑过,缓缓的滴落到柔软的枕头上,就好像她的自尊,在他的面前,已经全部崩溃。
面对他…她始终都是一个无能为力的弱者…就好像当初在徐州的喜房里一样…他在她面前…永远都是强势的君王…将她玩弄于鼓掌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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