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亦不管顾,只小心伺候着。
这日上午,从宫里涌出来一群公公,往西街巷子里涌去,原来是为宫里去采办日用的。那年老客官一见之下,倏忽站起身来,指着一个方脸阔耳的公公道:“就是他,就是他!”
“可认仔细了,这开不得玩笑的!”
“绝不会错的,小人这一辈子见过几个公公,便是烧成灰烬也识认的!”
年轻客官打量了那指认的公公,忽然眯起眼,喃喃道:“那不是司马昭容宫里的谢公公么?”当下丢了几两银子在桌上,拉了老汉离开酒肆。二人一去不复返,再未现过身。
且说那年轻客官带着老汉大步径往定国府走去,那些门房看样子与他颇熟,躬身行了礼,一面招呼着:“薜校尉今日回来得早啊!”
那被唤作薜校尉的笑道:“将这老丈人仍带过去罢。定国夫人可在府里?”
门房答道:“并未离府!”一面将老汉带走了。薜校尉这才往府内后院走去。
虽已近中秋佳节,燕府却还未见如何热闹,只随意挂了几盏宫灯,也是宫里赏给皇亲国戚的。薜校尉见大厅上定国夫人正在与溟大人纹枰对弈,一时犹豫,不敢上前,只有院内驻足候着。
韩悠却瞧见了,招了招手,道:“进来罢。今日倒回来的早,想必有所斩获罢!”
“夫人明鉴,果然是认出来了!”
韩悠大喜:“可知道是哪个么?”
“便是司马昭容宫里的谢公公!”
“又是谢公公!”韩悠眉头一蹙,转向溟无敌,道:“看来此人在那件事中陷得颇深啊。怎么样,阿生,去会会这位公公?”
溟无敌苦道:“为甚么这等遭人嫌恶的事情总派我去。倒放着我师兄不用!”
“你师兄贵为大汉战神,岂行干这等逼人口供,利诱威逼无所不用其极的小人之事!”韩悠笑道,完全不顾溟无敌已经气得两眼直翻。
“呔,感情阿生在姐姐心目中就是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小人呐!”
韩悠再笑了笑,收敛起来,将那薜校尉打发了,这才对溟无敌道:“如今事情也明朗了。就只一件事还须弄分明,就是谢公公去祁州送金银与那下毒太监的家人,到底是乐瑶指使的,还是司马昭容。阿生,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这个谢公公,恐怕不是酒肆的小伙计那么好对付。这种诛九族的事,他岂敢承认,若非使些手段,怕是降服得这种刁钻油滑之徒。”
韩悠道:“阿生你怎么对付他,姐姐不管,但只到时候老老实实地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和盘托出就成了。手段么?你愿意用甚么便用甚么,可以许他高官厚禄,亦可以给他些苦头吃。但只一件,中秋之前,千万不要走漏了消息。”
“这个阿生自然知道,姐姐是要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嘛!”
“我已经打了你一个措手不及!”韩悠笑道,玉手轻拈,提了溟无敌四子。溟无敌只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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