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阿芙考虑周全,阿悠与燕芷届时必定赴宴。哦,对了,阿芙,可邀落霞与夏薇两家了么?”
“呃,这个,倒不曾,阿豹自然要护卫皇上来的,史将军恐怕就不能了。怎么,阿悠想请这两人?这也不妨,既然阿悠有这个意思,阿芙回去补张请柬就是了!”
“不必麻烦了,阿悠也只是随口一问!阿芙还有事要忙罢,那也便不虚留了。”
“嗳哟,阿悠这是要送客了!都已准备得妥当了,再说有甚么事自有丫头杂役去做,我不过是调度调度。难得来你府里,不说留阿芙多顽会儿,还赶我走!”乐瑶笑嘻嘻地亦嗔亦怒道。
只是韩悠今天实在有些心情不爽,只想好好歇息歇息,思考自己接下来想做甚么,该做甚么!但被乐瑶这么一搅,只得又留她说了半天话。好容易等到黄昏,几番示意之下,乐瑶才告辞回去了。
乐瑶一起,燕芷便皱眉道:“中秋家宴?邀了那么多官宦,还算得家宴么?莫非有甚么玄机古怪罢!”
韩悠不由笑了,真是物以类聚啊,燕芷甚么时候也这般多疑起来了?
“就算有甚么玄机古怪,咱们也不能不去啊。”
“去自然是要去的,咱们防备着些。悠之还是那句话,倘若真有甚么变故,咱们便闯出汉境,去西域百花谷安身!”转而又怨起溟无敌来:“好端端地将咱们哄来,差点将性命也送在益州,如今看来,这皇帝不去祸害别人就算是万幸了,还怕别人算计他。”罗罗嗦嗦地怨天尤人,韩悠听了只是哧哧乱笑。
中秋佳节愈来愈近,查找毒杀小皇子一事却并无进展,溟无敌那里亦无消息,只道安国府近日忙忙乱乱准备家宴,司马昭容宫里也无动静。卓皇后虽被救下,却仍押在监牢里,皇帝也不知作何打算。那名刺客得了韩悠关照,好酒好肉招待,亦未招供。
一切都陷入了僵局,对方似乎也感觉到派人入宫刺杀这种行动太过冒失,反而谨慎得过了头,沉住气以静待动了。
既然对方不动,韩悠只得行动起来了。
刑部大牢,阴暗潮湿的单人监牢里,独臂刺客倦卧在角落里,断臂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饮食亦不差,只是缺少阳光,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忽然一阵铁锁响动,监牢外面狱卒领着一个男子走了进来。
那男子来到刺客面前,随手摸了些金银与狱卒,狱卒便识趣地打开监牢大门退开了。自从关入囚牢以来,还没有人来探望过自己,刺客显得有些惊讶,和紧张。背着光,看不清对面男子的容貌,只略略瞧出与自己身量相仿。披着黑色大斗篷,几乎将整个头部遮掩起来。
“汝是何人?”
“我么?我是来救你的!”
“救我?凭甚么,谁派你来的?”
“问这么多问题作甚么?不想死在大牢里,就作速脱下囚服!”那个说着,已经开始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刺客仍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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