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各种谣言便满城乱起。
“刘大人,那个刺客可招供了么?”韩悠倒是不慌不忙地与刘大人闲聊了起来。
“刺客嘴硬,遵定国夫人吩咐,又不也用刑,因此未得口供!”
“那么,刘大人是否认为卓皇后是毒杀小皇子的真凶呢?”
“这个,皇上已有圣裁,下官不敢擅议!”
韩悠多少有些气恼,轻声斥道:“皇上也有犯错的时候,不然要你们这些臣子作甚么?常言道武死战、文死谏,眼看着皇上犯错而不上谏,刘大人,你们失职啊!”
“是、是、是,定国夫人教训得是。可是,唉,定国夫人恐怕不知,如今卓皇后三个字,哪个还敢当着皇上的面提啊,那是皇上的逆鳞,触碰不得!”刘大人见韩悠推心置腹,于是也发了几句由衷之言。猛然又觉失言,冷汗不迭。
其实韩悠也只是为了打发时间,随口和他说话,这种官僚,实在也无趣,多他不算多,少他不算少,实在并无可取之处。唉,皇上也不知作何想,以他的精明,难道瞧不出刘大人这种人无用,却还委以刑部主簿这样的要职。但转念一想,刘大人纵然无用,却是听话没有异心的,皇上看中的,恐怕就是这一点罢。
过了大半个时辰,只见西侧街道上围观人群忽然水流般两面分开,一起如狼似虎的禁兵分隔开人群,护着一辆精致骈车,出现在韩悠视野里。
皇上终于到了。
骈车一直驶到监斩台前方停住,刘大人自然也意识到是谁来了,忙不迭地跪叩下来,因恐出乱子,并未敢三呼万岁。旁观众人亦不知皇帝驾到。
皇帝掀帘而下,未着龙袍,脸色无比难看。
“阿悠,汝闹甚么?”
韩悠施施然走到皇上身边,悄声道:“不愿皇上犯错误而已。”
“何来错误!”
“皇上此时还看不分明么?毒杀小皇子的,并非卓皇后,而是另有其人!”
面对韩悠坚定的神情,皇上凝视了好一会儿,才道:“有证据么。”
“暂时还没有,但很快就会有的!”
“朕已经等不了那么久了,等不了了!”
“皇上一定要杀卓皇后么?即使它可能是冤枉的?”像是配合韩悠的话,卓皇后大喊起来:“皇上,我冤枉啊!”这一起头,卓丞相和其他几个卓氏要犯同时哭喊起来。围观众人这才知道是皇帝驾到了,一时群情轰然。
那些禁兵急忙将围观人群又向后推了丈余,以免发生意外。却闹得人仰马翻,刑场周围顿时一片混乱。
“刘大人,还不行刑,想要抗旨么?”皇帝骤然大怒,给刘大人施压。有了皇帝倚靠,刘大人再也顾不得韩悠,再次掷下令牌,喝令刽子手行刑。
这个独断专行的皇帝,韩悠似乎忽然有些不认识了。这还是王冉么,那个极性情的太子王冉么?为了做了皇帝的人,和做皇帝之前有那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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