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倒排遣了韩悠心中的凄凉之感。
到得晚间,人去室空,偌大的燕府只剩了韩悠一人,怏怏地用过晚膳,正抑郁之际,忽听得管家禀报:“安国公求见!”
独孤泓来了?自那日借酒耍泼之后,还未见过独孤泓,这般夜晚来访,却是为了甚么?
“一个人么?安国夫人没来?”
“回夫人,确是一个人!”
“带到客厅罢!”
偌大的燕府客厅,几支巨大的红烛将客厅照得通明,为了避嫌,韩悠将檀纹等一干随身丫头尽带了来,檐下管家领着一溜杂役肃立着。这阵势待不似待客,倒有些像官府升堂。
独孤泓一阵苦笑,心中清楚韩悠的用意,生分了,确实生分了。韩悠亦改了少女装扮,清丽绝俗的脸在烛光摇曳中端庄而凝重,隐隐有了雍容之态。
“安国公驾临,有何贵干?定国公因事不在府中,不能作陪了。”
连说话亦这般有板有眼,独孤泓更觉一片凄凉,道:“亦无甚么大事,只听得说定国夫人在宫中遇刺,因此过来探望探望!”
大白天的为甚么不来探望,这个时候不怕别人误会么,韩悠心道。
“多谢安国公挂念,阿悠并未受惊,倒是枉死了几个宫女和禁军!”
“定国夫人还须小心,贼人这次并未得逞,恐怕不会甘休!”
“嗯,燕府已经加强了戒备,必然万无一失,安国公放心罢!”
简单几句交谈,忽然失语了。在众多的丫头仆役面前,独孤泓有些手足无措,而二人之间的生分,更令他坐立不安。
“阿悠,可以单独谈谈么?”沉默半晌,独孤泓忽然低声道。
“有事只管说便是,安国公还见外么!”看着独孤泓定定的目光,韩悠急忙回避了,仍还坚持着。
“阿悠,别误会,泓确有事相告,务必单独谈谈!”
毕竟这会儿独孤泓没有醉酒,而且看样子独孤泓确实有话要说。韩悠犹豫了一下,又实在不愿教人误会,于是道:“咱们去园子里走走罢!”
一前一后出了会客厅,折向右面抄手游廊,步入一个小亭子,这里与客厅可以直望,却又有一定的距离,既能在丫头杂役的视线之内以避嫌,又不用担心谈话被听到。
独孤泓看得出韩悠用心良苦,亦始终与她保持着距离,举止亦无越礼之处。
“阿泓,有甚么事便说罢!”
独孤泓却先苦笑了,幽幽道:“阿悠,不必这么如临大敌,独孤泓自知你我身份,绝不会再有唐突举动的。”
被说破心事,韩悠一阵尴尬,转移话题道:“这个时候来访,究竟有甚么事,快说罢。”
“阿悠,听说你在追查小皇子遇害之事,可是属实么?”
终于说到正题了,韩悠淡淡一笑:“确有其事,阿悠不信卓皇后是真凶!”
“何以见得?”
“只是感觉!但现在看来,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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