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掏出实话来。”皇帝转向韩悠,沉思道:“阿悠,把汉宫秘道的图谱绘出来罢,朕要封了这些秘道,以绝后患!”
皇帝越来越深不可测了,韩悠已经感觉到皇上相信自己了,但从他口里说出来的话,却丝毫没有,反而提出要封堵秘道。作为圣女,只有她最了解汉宫秘道,封堵秘道,也可以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对自己的不信任啊。皇帝心里到底在想些甚么呢?
“阿悠,听到朕的话了么?”
“呃?喏!”
浣溪殿里死了人,在作法事驱邪之前,这里是不能居住了,路总管本要另外安排韩悠,但韩悠拒绝了。韩悠直接到了刑部大堂,旁听审讯刺客。
刺客的伤口已经经过处理,不再流血,被牢牢实实地绑在一张木椅里。刑部主簿张呈大人亲自主审,阿豹亦在旁听之列。许是因为韩悠和代表皇帝的阿豹旁听之故,张大人显得犹为卖力,几乎是竭斯底里地审问着刺客。只是那刺客却只歪着头,微闭双目,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张大人气急败坏,终于不顾韩悠在旁,喝道:“来人,给我用刑!”立时便有一阵铁器的交鸣之声响起,黝黑肃杀的刑具被搬上大堂。
“张大人,”韩悠提醒道:“这位壮士连死都不惧,还惧你这区区刑具么?”
听到韩悠称自己为“壮士”,刺客睁了下眼,瞄了韩悠一眼,又迅速闭上了。但这一眼却逃不过韩悠的注意,于是移步缓缓走上前去,淡淡道:“壮士可听说过本宫大名么?”
“如雷贯耳!”
“哦?倒是说说如何处如雷贯耳法?”
“定国夫人闯江湖、统军兵、上北羢,种种传说大汉臣民谁人不知!”
“壮士恐怕不知我韩悠生平最佩服英雄好汉罢。壮士不畏生死,敢入宫行刺本宫,怎么说也算是一条好汉,对好汉用刑本宫实在于心不忍。这样罢,本宫问你几个问题,保证绝不会涉及行刺之事,你肯回答么?”
那刺客见韩悠说得情真意切,眼中现出一丝感激,道:“与行刺无关之事,定然奉告。”
“壮士何方人氏?”
“翼州盘田县人!”
“贵庚?”
“二十有七!”
“家里还有些甚么亲人?”
“一个老母,两个兄弟。”
“……”
韩悠果然只是闲话些家常,并无一字提及今晚行刺一事。聊了半晌,方停了,转向张大人道:“好生救治这位壮士,不许用刑,牢饭不许与寻常囚犯相同,顿顿须有酒肉。皇上若有责怪,尽可说是本宫吩咐的!”
“喏!喏!”
这硬骨头已经令刘大人头疼不已了,他岂不知审一个连死都不怕的刺客,能审出甚么有用的东西来,正在纠结,见韩悠处置了此事,哪里有不愿意的。果然是召了医官来,细细处置了刺客的断臂伤口,供祖宗一般供奉起来。
韩悠岂能不想从刺客嘴里得出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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