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拖进了怀里,紧贴在他结识的胸膛,鼻尖全是白芷的香味。
“阿悠,阿悠,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这是我十几年来最为高兴的一刻。”他把我梏得生疼。
“见我生病,你就高兴?”我自他怀里抬起头,他略带胡茬的下巴刚好在我额头蹭了蹭,痒痒的。
“当然高兴!”他亲了亲我的头顶:“阿悠,你这个磨人精,可晓得,我生这病有多久了,从我第一次见你可就开始了!”
“胡说!”我闷在他怀里反驳:“那时你才多大,不。现下也不大!”
“呵呵,与年龄无关,还有,告诉你一个秘密,”他的脸颊擦过我的,嘴唇贴在我的耳畔:“我的生辰八字被我娘给改小了一岁。”
“啊?怎么能?”我讶声道。
“嘘,这个秘密除了我娘就只有你知道了。我娘是未婚先孕有的我,我的亲身父亲是国公的部下,还不及晓得我的存在便战死在沙场。我娘独自一人躲到边地生下的我,托于老乡家,随后却在机缘巧合下被国公相中,是以侍妾身份进府。后来一方面是因为妻妾相争惨烈,当日国公又常年征战在外实在顾及不暇,另一方面是因为始终割舍不下我,所以她就想出这么一个瞒天过海之计,至于如何实施又如何取信的国公,我就不晓了。”
我何其惊讶地听完这个很是天方夜谭的故事,稍稍推开他一些,睁大眼睛:“可是你却承袭了安国公的爵位,那你大哥才是……”
他捂住我的嘴,轻轻颌首:“确然。”
“如此事关重大的秘密,不是该烂在心头也决计不能吐出的吗?你怎么就告诉了我呀!”我狠狠搥了一下他没受伤的那半边肩膀。
他却猛地把我给抱紧,他好像发现了一个新乐趣,下巴垫在我的额头上来回轻蹭:“因为是你啊,傻阿悠,你怎能与别人一样?我保证过永远不会伤害你!我也保证绝不会瞒你任何事!”
这句话触动了我的心弦,回抱住他:“真的?”
“我独孤泓谨以我性命起誓,绝不辜负韩悠,若是欺骗她,不得善终!”
我双臂勒紧他的腰:“你得记住了!若有那么一天,即使老天不收拾你,我也绝不会放过你的!”
“记住咯,当然得记住!原来我找了个标准的悍妇,哈哈~~~”
我忍不住戳了戳他的伤处:“我现在很是怀疑某人施的是苦肉计?瞧瞧,这么中气十足的,哪像个伤患?”
“哎哟~~~”他捏住我的手指:“阿悠,你可真是狠的下心,不过罢了,谁让你就是我那剂最好的良药呐!”
“好啊,既是良药,那我就苦死你!”他把我的手攒的死紧,任我如何使劲都挣脱不开。
“呵呵,如此,我也甘之如饴。”他抱着我左右晃动。
维持着紧紧相拥的姿态,我们就这样静默着,感受着彼此的气息以及心跳的频率,在这万籁俱寂的夜里,我发誓真的有听到花儿绽放的声音。
“阿悠?”良久,沙哑的声音响起。
“恩?”
“阿悠!”
“先警告你,甭想再来那一套糊弄我啊!”
“扑哧~~~我哪敢?再说你也还未回答我问题呢?”
“我……甚问题啊?”
“你也甭想再用装傻充愣那一招来糊弄我!你若忘了,我便再说一次,我独孤泓很是欢喜韩悠!”他捧起我的脸颊,逼我与他对视:“而你,可欢喜我?韩悠可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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