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叨:“何用再去跳舞啊,往那一站不就成了。”虽是小声,还是被我听到了,我兴奋地问道:“难不成你已做好布置,设计让灵修定然失败?”
“我棠林岂是那样的人?你别用你那腌臜的想法来猜度我。”她白我一眼。
“这叫求胜心切!晓得不?”我扁扁嘴。
“快看……”她连连拉我衣袖。
我们躲在舞台布景的一角,刚好被幕帘遮住,从这里看过去,只得见灵修冲主座方位行了一礼,然后又说了些话,可惜因为此处不甚顺风,听不清楚。
今日的灵修身着藕色曲裾深衣,衣领微敞,与她白皙的肌肤浑然相映,头发梳绕的是灵蛇髻,耳畔籫着一朵硕大缎花,行动间,眼波流转,明媚不可方物。
瑶琴声起,水袖展开,再旋绕挽回,自腰侧甩出,牵起一道白练……
这些舞姿我不晓得看了有几多遍了,可还是忍不住想要拍掌喝彩,这样的功底哪是凡人能超越的。不成,怎能忘了我们是敌人!岂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碰了碰腰间的折扇,在心中默念起那套动作来。
曲毕舞收,台下先是一静,随即暴出如雷的掌声。
灵修行过谢礼,理理耳畔的缎花,似有若无地觑了这边一眼,妖娆地步下台去。
“阿悠,阿悠……”
“啊?”棠林唤我。
“怎么老是走神,该你了呀!安排的伴舞都上场了。”
噢,耳边已然响起熟悉的乐曲,台上两排着翡翠色深衣的舞者,俱是轻纱掩面,正在变幻着队形。
“快,快帮我系好。”我戴上面纱,着慌地爬上台,舞者们此时正好把我掩在身后。
怎么腿脚有些不听使唤呐,身后忽地传来一声轻笑:“瞧你腿抖的,平日不是雄纠纠气昂昂的吗?原来就这点出息啊。”竟是刚刚才下台的灵修。
可是被她这么一嘲讽,我的紧张感却是倏的消散,心里只有一个信念:韩悠你要赢,要赢,一定要赢!
音符一顿,渐显高昂,挡在前方的舞者四散开去,把犹举折扇半遮面的我给露了出来。
扇子展开,平举,摇扇。左手兰花指在空中轻点,柔柔软软地停在半空中。挥扇,向上,左手朝空中一抬。伴着乐声从缓转急,脚尖一旋,衣袖和裙裾,摆动流曳,腰肢向后弯下,宽袖卷起朝天扬去。
不错,这就是我自水袖舞改良而来的扇子舞。水袖已被灵修舞了几十年,她的技艺我自是难以企及的,所以我只能另辟蹊径。
咦?台下一片寂然!给我的掌声呢,还有喝彩呢?不会罢,这舞姿我可是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啊,今日的状态也是上佳啊,以至于落败如斯吗?
我沮丧地往台下退去,再不走被皇帝舅舅察觉的话,那岂不是更糟。
“且住!”真可谓怕什么就来什么,皇帝舅舅的声音倏然传来。
得赶快实行逃跑方案,我站到拟定好的地方原地蹬了两脚,却是全无反应,又蹬,再蹬,继续蹬,棠林你这死妮子,这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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