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9-10-23
“没出息的东西!”
太子似乎还未反应过来,怔忪看着来人,我更是不可思议的指着她说不出话来。
煽了人还能这样心安理得,旁若无人似地靠到专门为太子准备的榻上,柔弱无骨地半倚着,眉毛微挑,兰花指一翘,稍带暗哑的声音:“尔等傻了?”
“灵修!”我惊叫:“你,你是如何进来的?”
“嘘!”她以指抵唇:“该你知晓时,自会知道的,目下还是先想想如何解决这个没出息的东西。”
她不会是想要杀人灭口罢?敢给堂堂大汉太子一耳光,我不知还有甚事是她不敢为的。
谁知,更惊讶的事情出现了。
太子回神,急急从地上撑起,端正跪下,字正腔圆地唤了声:“母后!”
我再次失语,震惊地看着灵修。
“哧……”我的表情似乎取悦了她,她起身悠哉地走到我面前,低头凑到我耳畔:“如何?想不到罢,大汉常年‘礼佛’的皇后娘娘,真实身份竟是个低贱的舞姬。”
“母后,您怎会在此?如何又认识阿悠?您不是在……”看来太子的惊讶并不比我少。
“逆子,甚时候轮到尔来教训本宫了?”
灵修回身轻瞪了一眼,太子立时就恹了下去。
“尔等整晚都在浣溪殿?”她坐回榻上,语气突然凝重起来。
灵修很少有这般正儿八经的样子,我直觉定是发生了甚事。
“恩,儿臣见今日的戍卫格外松泛,就躲了出来。”
“之前还喝了不少酒罢?”
太子不吭声。
“然后就直接到了浣溪殿?中途可有何异样?”
“无……”太子认真思索了片刻:“除了戍卫很是松懈,并无其他,一路到这里根本无人理会,然后等到阿悠,就跟到这里了啊。母后,难道是出了何事?”
“何事?汝还敢问?”灵修正欲张口就被打断,此声竟不是出自她。
我转身,赫然是皇帝舅舅,平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此刻却是怒容满面。他的身后跟了一堆人:浓妆艳裹的暮贤妃,楚楚娇袭的阿芙,姿色天然的安岳长公主……这一家到是聚齐了。
“你……”这还是我认识灵修恁久以来,头次见她面上出现了状似惊慌的表情,她匆忙从榻上站了起来。
皇帝舅舅睨了她一眼,对着跪在地上的太子继续道:
“尔刚才简直是一派胡言,昨日朕还特命燕允、棠卓加紧戍守,如尔所说业已醉酒熏熏,竟能绕过重重戍卫?”
“父皇,是真的,儿臣绝不敢妄言!”太子焦急辩白。
“汝这是质疑朕了?”
“儿臣不敢。”
“哎,尔还是去向候在宫外的赵卿家解释解释罢!”
“恩?”
“今日,不,已是昨夜,新敕的太子良娣被人发现猝死于新房之中。”
“赵……”
“赵氏?”我与太子同时惊道。
皇帝舅舅坐到了榻上,一脸肃然,转头问我:“悠悠,据闻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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