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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这浑水我是淌定了,你是我好友,自然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耍赖可是我的本事之一。
看着比我尚小月余的小屁孩儿吃瘪,心下爽快,谁叫你故作深沉来着。
“也罢,此事须得好生计议。”他犹豫片刻。
我点点头。
“对了,我到突然忆起一事。”他笑的十分奸诈:“你可还欠我一日呐!”
不就是那日玩“打劫”,我们打赌输者要听令赢家一日,他竟还有脸提,若不是他算计于我,我又怎会,撞上皇帝舅舅。
“小人!”我啐道。
“你我本是‘小人’,这不是你说的?”一句话堵得我是哑口无言,这就叫“以牙还牙,以‘言’还‘言’”。
“暂且记下罢,反正来日方长嘛~~”他不无得意,这小屁孩儿!
堵得我暂时忘却了其他,忿忿离开。
翌日,万里无云,风和日丽。
八角亭外只留了兰影、秀秀服伺。亭内,庭玉正在抚琴,神情怏然,偶尔停下来在一旁的琴谱上作作备注;我坐在他的右侧,谦逊学习,时不时就他的备注提出疑问;独孤泓亦然作陪,笑意晏晏。旁人观此自是一派专注学琴的情景。
这般谈笑风生当然是迷惑外人之用,我不经意扫过庭院里正自巡视的一队戍卫,从庭玉入驻皓月阁起,他们便被遣派而来,名曰保护实则监视。
于是,我们三人就在这样诡异的气氛里,在那本“琴谱”上写写划划,思忖着对策。之前我与庭玉提出让独孤泓参与的想法,对此他并未多言,只叹但愿不会连累了他人。
不过,果真是“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如此这番到真被我们想出一计来。
自皓月阁出来后,我并不急着回浣溪殿,带着秀秀她们东绕西绕地散步,竟是散到了东宫,想说既到此地,顺便探望一下太子阿兄,不出所料地,被拦了下来。
第二日,学琴出来,让抬撵的宫人四处走走,欲找一清明水秀之地找找感觉,一处一处地挑剔,居然又绕到了东宫殿前,果然,再次被拦下。
如此反复几日,乐此不疲。自然惊动了皇帝舅舅。
“你应过朕什么?”他背对着我,负手而立,声音在未央宫空阔的大殿之上回荡。
“阿悠晓得,我错了。”我低下头,认罪态度极好。
“那为何明知就范?”他转过身面向我。
“这几日,我总梦见阿兄,他头上鲜血粼粼,极是可怖,翻看《解梦》,此景居是凶相,于是心下不安。”
“我竟不知悠悠是迷信之人。”他似笑非笑。
“不是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吗?阿悠与太子一见投缘,如今更有兄妹名分,他被舅父禁足,已不见许久,我怕……”
“够了,那等逆子,真若如此,也是活该。”看来太子这事已是皇帝舅舅的逆鳞。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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