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11-17
冯院长等青年书生愣住,言行与我默契十足,插嘴道,“母亲说的是,各位叔叔想必不会这么小气同我弟弟妹妹制气。”如此笃定的口气,看你们怎么回。言行,做得好。
我谦虚,“唉,果然人活大了,聪明劲儿过了,叫冯院长看笑话了。”
冯院长也有点咬牙切齿起来,“不,王夫人多虑了,我们也没什么事,说不得道歉,说不得。”
“唔,既然冯院长都这样说了,那我就从命了,改日请院长喝茶。”我微笑,表面工作毫不马虎。接着又道,“没什么事的话,我就不多打扰了,孩子们走了。”
牵着孩子们就走了,不去管他们后面人的表情。
走了大半路,都快到楼梯口的时候,温怜悯突然大叫起来,“嫂嫂!”
我皱眉,不想理她,于是装作没听到。可是她又叫了声,“嫂嫂,怜悯瞧见那日嫂嫂和一个汉子在一起,不知道那是谁,虽说表哥已然去世――”
“啊――”温怜悯的脸被一只鞋子砸到,很滑稽的掉了下来,她的脸上很滑稽的染上了鞋底的黑色,很难看。
是言斐打过去的。他脸上笑着,眼里却带着杀气看温怜悯,“这位不知道怎么称呼的大妈,谁告诉你我爹死了的?还有,我爹可不认得你这位不要脸皮的表妹。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在这里装嫩,论嫩你有我娘嫩吗!?眼角皱纹都能夹死蚊子了,还以为全天下就你最漂亮,说出来还真叫人恶心!”
言歌言漫马上装作呕吐的样子边呕边说,“哎呀,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想吐的感觉。”
我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温怜悯的脸色变换的太精彩了,大快人心啊!
冯院长虽然脸色也有点变,但是却不像前面那样护着温怜悯了,估计认为她是自作孽吧,谁让人好歹不歹的提到我那“过世”的相公呢?
“你!你们!”温怜悯气得发抖,“嫂嫂怎么可以这样!就放任侄儿们调皮下去吗?小时候还无妨,这若是长大了,惹上什么体面的人可是会让他们吃上苦头的!”
言斐挡在我面前,言仪也挡在我面前,言行站在我身旁,言歌言漫都怒视着温怜悯。言斐大声道,“真是让这位大妈操心了呀!我们兄妹几个团结的很,若不是有人欺负到我们头上,我们也自然不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所以大妈你多虑了。”
“嫂嫂就是这样教育孩子们的吗!”温怜质问我。
我懒洋洋的回道,“要是你喜欢教育孩子的话就自己生一个教育去,别有事没事来说我的孩子,不知道的还当你生不出来所以嫉妒我呢。”
然后再不去管她的模样了,懒懒的带着孩子们走了。
唉,真是不明白,她有必要总揪着我还有我孩子们不放吗?感情她一个人真寂寞了?所以遇上个人就激动的来找骂?
算了,谁能知道别人的心思呢?
“娘啊,她到底是谁呀,怎么跟我们说是我们的亲戚?我可不记得我家有这位亲戚啊。”言歌咂巴嘴不满道,“从来没遇上过,怎么就是亲戚了呢。”
“谁说你没遇上过,以前在家里的时候还给我们买糖吃呢。”言漫答嘴。
我纳闷,“给你们买糖吃?”
言漫点头,嘴巴微撇,“糖买来了,却又不给我们,说是叫我把爹带来才给我吃糖。可是爹哪能有时间来陪我呀,就没叫来,糖又收回去了。”
言歌恍然大悟,“哦,我记得了!原来是那个喜欢跟在爹身后的那个琴师啊!”
“琴师?”这事儿怎么越来越玄乎了呀?不是说暂时住在王家吗?怎么变成王家的琴师了?
言仪解释道,“其实他们家那年生活很难过,就上来攀亲戚,却也不愿白做,就在我们府上做了个琴师。说是琴师,却又不怎么交我们,简直就比父亲的姨娘还会享受,跟大小姐似的。奶奶却又觉得,毕竟是亲戚,不好说她什么,便由得她去了。最后还是父亲赶她走的。”
言斐眼里恨恨接着道,“哼,不过一个想爬上父亲床上的女人罢了。说长得漂亮还无妨,也不看看自己那副样子,连我都看不上,父亲他能看上吗!”
我心里笑到抽筋,言斐还真够毒蛇的。其实温怜悯是不怎么样,但人家也算是个清秀佳人,小家碧玉来着。
还真别说,那些迂腐的书生们,还不就喜欢这种类型吗?
可是这人的性格却是不让人喜欢。
“母亲无须多虑,父亲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也没有多看她一眼,只把她当成一个婢女罢。”言行走在我身旁,见我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以为我吃醋呢,就解释给我听。
我抬头对他笑了笑说,“没事,我没把她放在心上。”
看王永植那厮也不会喜欢温怜悯啊。
“就是就是啊,那个女人傻傻的样子,肯定不是娘的对手啊!”言漫,你自己才傻傻的好不啊。
言斐嗤笑了一声道,“我看娘比起那个女人来说,更加傻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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