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闻香居的人,二不是张优笙的人,我和你们闻香居是合作关系。合作你懂是什么吗?合作得来就合作,合作不来,我完全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况且还是张叔开口留得我。”
话说到这里聪明如柳儿,该是懂了吧?
如果她要和我吵,我不介意,大不了我走。但是她会得罪不止张优笙一人。再则我也说了,我不是张优笙的人,关系没有明确的时候谁是谁的根本确定不了。所以我是自由身,我不需要听谁的话。
可是出乎我意料,柳儿并没有走,或者说没有懂。
因为她更加愤怒了,“公子宠你是你的福气!你受也得受,不受也得受。进了闻香居就是闻香居的人!就算是合作又如何?你也是在闻香居当差的!我在公子身前是什么人知道的都知道,凌夫人该不会是忘记了吧?”
一阵无力感,我不明白柳儿到底在担心什么。既然她知道我儿时害了张优笙,而张优笙对我好也可能是为了报复,难道这还不够吗?而且我不去和张优笙见面不正好和了她的意吗?她可以乘虚而入,填暖张优笙的心。真的不明白。
“没有忘记,和他们一起长大,呵,他们把你当妹妹――不是么?”我呵呵笑了两声,扭头看向她的双眼。
她瞳孔收缩,好像说中了她的痛楚,她眼圈突然红了起来。我疑惑的看着她,刚才还那么强势的,现在该不会要哭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总之今日你哪里都不能去,公子已备下酒席,等你了。”柳儿突然软了下来,似乎平静下来。
我也暗中舒了口气,有话好好说嘛,既然你退一步,那我也退一步好了。我还是跟她说,“我今天真的有事,请回去禀你家公子,我去不了了。”
“那夜间呢?公子让人做了花灯请凌夫人一起去灯会!”
“我不会去的。”我口气软了,态度却还是强硬。
今天除了帮吴胜把东西送到某人手中外,哪里也不会去,不然我完全可以和言行言斐他们一起出去了。
我以为柳儿还会劝我,可是她却礼貌的行了个礼,低头弯腰,长长的眼睫毛遮住她的眸子,让我看不清她到底在想什么,“我知道了,我会把话带给公子的。”
话毕,她就转身开门走了出去,毫不停留。
终于走了,抹了下额头根本不存在的冷汗,然后去换衣服。那箱子张优弦送的新衣服我是不会再穿了,所以我又换回了以往的旧衣服。原本深蓝的衣服颜色洗得都掉成淡蓝了,花纹也若隐若现的,快看不出来了。裙子是灰白的百褶裙,裙摆很大,里面得穿上保暖的裤子才不会冷。
年虽过了,可是天还是很冷的。好在是棉衣,否则我恐怕要冷死。因为别的棉衣都……唔,简直入不了眼。总不能给别人没面子吧?好歹吴胜也算是个唔,有钱人啊,所以送信的至少穿得也要好点嘛。
可惜了那箱子新衣服,虽然好看,可是我一想到张优弦,我就会浑身发麻,连带着衣服也看也不想看了。
头发也随便挽了挽,没有小梅,我是不会弄头发的,所以盘的发髻很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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