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就会摔下来一样。他说,“刚才无意听到两位姑娘的谈话,细细回想了一下,觉得有些好笑。”
“吴公子难道没听过一个词――非礼勿听吗?”
吴胜无辜的看着我,“唔,倒是听过,只是两位姑娘的声音有些大,我也不能为了听不到你们俩的谈话就塞住耳朵呀,我可不愿委屈自己。再说了,我这哪是偷听?明明是正大光明的听。”
我气愤,“声音大?我瞧着是吴公子你的耳朵太大了!方圆百里的话都能听到吧!”
他一点也不在意我的愤怒,反而笑着说,“许是吕姑娘说的那样吧。哎呀,这可是个好处啊,这样我不就顺风耳了么?”
真是――厚脸皮的男人啊!见过脸皮厚的,就是没见过这么厚的!比长城拐弯的墙还厚!
不过,凌冬音不能生气不能生气,生气就着了人家道了,有种人就是看你越生气他越高兴的。所以我偏不生气!
打量了他一身上下,带着挑剔的目光。吴胜反而觉得我是在欣赏他,于是更加卖力的摆出姿势来,甚至有把衣襟拉开的冲动,还好没拉开。
我扬起了个笑看他,“吴公子身体可真是健康啊,大冬天的穿这么点,也不怕被冷死。”
吴胜毫不在意道,“冬天本来就是冷天气,享受到冷才能感觉到在过冬天,可不像你们姑娘家,在家里摆着火炉,出门还带手炉,明明是冬天,偏生要弄得跟夏天一样。”
说到手炉,我那日带出去的手炉不见了,好像是忘在那个茶楼里了。
“谁知道呢,或许某人皮厚的很,不怕冷!”说完这句,我就没耐心再跟他纠缠下去了,门“彭”的一声,关得老响。只听到门外那个阴魂不散的吴胜还哈哈大笑起来。
本来心情还不错,被柳儿一说就不大好了起来,现在还遇上这个可恶的吴胜,简直是由富人一下子变成穷人那样不爽,外加胸闷!我怎么就不知道吴胜住在我一层楼呢?而且还是对门的!这安排可真够好的!
三楼的包厢里能遇上他吃饭,回了客房还能遇上他。老天跟我开玩笑呢!
气闷的坐在床边,看着火炉里的碳,拿着棍子使劲掏了掏,一股黑灰冒了出来,呛得我马上大咳起来,丢下棍子,大叫起来,“啊――”后果是,有住在一层楼的客人都来敲我的门,让我安静点,大白天的又没人把你怎么了,叫什么叫呀。
我只好趴在床上可怜兮兮的看着枕头。这个时候无比的想念绵山镇的孩子们,不知道他们过的怎么样了,快过年了呀,得找个机会回去才行。
过了好一会儿,门外传来敲门声,“冬音,在吗?”
是张优笙的声音,我马上从床上跳起来,打开了门,咧开嘴笑道,“你怎么来了?”
张优笙也笑,然后跟我一起进屋,“我就不能来了?”
“能来能来,怎么了?找我有事?”
“恩,有事,恐怕我要离开一阵子。”张优笙和我一起坐在床边,伸手烤火。
我“哦”了一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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