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08-17
月冷栖鸦,别是一般夜色风情,夜阑珊凭窗而眺,视线由局限的卧室骤然转为辽阔的天空,不得不让人感叹天之浩淼,人之卑微。夜阑珊抬手,水风清赠的玉饰缠在修长的指间,借着星光月色精致的玉饰散着淡淡冷白的光。
“你不是不喜欢这种俗人雕琢之物吗,怎么独独喜欢这个,该不会是哪个男人送你的吧?”风轻飏走到夜阑珊身边,伸手拿过夜阑珊手中的玉饰,粗略的看了看。
“有你在,还有哪个男人敢送我东西。”夜阑珊轻笑将视线完全转到风轻飏身上。“我昨日遇到一位奇女子,这是她赠我的。”
“奇女子,还有比你更让人惊奇的女子么?”风轻飏调笑了句,并没有觉得把玩在手中的玉饰有什么特别之处。“我怎能和她比,她若是天间洁白的月,我最多不过是地上一朵终究要衰败的花罢了。”夜阑珊轻低头,话语虽是玩味却更添叹息之意。
“何必妄自菲薄,你若是朵花也是全天下独一无二最美的一朵的花。”风轻飏拿手刮刮夜阑珊的鼻子,风轻飏的手常年握着兵器又不重保养,皮肤粗糙干涩却也有几分厚实之感。
“玉饰还来,你这般不懂爱惜当心污了灵物。”夜阑珊见风轻飏把玉饰拿在手里甩着玩,急忙抢了回来。“若是阿清知道我让你这般把玩,只怕要气死了。”
“灵物?我看跟我送你并无差别,还有阿清是谁?”风轻飏不屑的看了眼那玉饰,随即挑起夜阑珊的下巴微眯起眼,带着些威胁的语调说道。
“是我昨日遇到的那位奇女子名唤水风清,只怕世间风尘千万也染不得她半分。怎么吃醋了,我本就是风尘女子,有几个男人也是正常。”夜阑珊推开风轻飏的手,将玉饰用丝绸手绢包好,轻轻放入一精致的小木盒内。
“男人对自己的所有物总是占有欲很强,特别是自己的女人。”风轻飏笑了句,走到木桌旁给自己倒了杯茶,仰头大口饮了起来。
“你们男人自己做不到洁身自好,却偏偏要求女人决不能背叛自己。”今晚风轻飏来得这般晚,想必是有酒场的,他刚凯旋回来自然有好多人要宴请他为他接风洗尘。“刚喝过酒吧,一身酒气的,要醒酒汤吗?”
“不必了,我现在看到他们就醉了,看到你就清醒了,但多看你几眼却越发的醉了。”风轻飏坐在木椅上笑着对夜阑珊伸出手。
“这又是胡说了。”夜阑珊走近了几步,就被风轻飏一把握住手拉入怀中。“去柳城的事秋娘可有和你说了?”夜阑珊在风轻飏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抬眼注视着和自己在一起两年的男人。
“说了,去柳城转转也好,只是我可舍不得你。”风轻飏抚摸着夜阑珊黑长的秀发,滑而凉的青丝是一根根细线,紧紧缠在自己身上,缠到自己心里。
“终究也去不了几日,秋娘于我有恩,总是不好拒绝的。”夜阑珊任由风轻飏在自己身上抚摸着,这个或许可以说自己了解的男人占据了自己两年来的大部分时间和精力。自己爱他吗,她却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也不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她只要知道这个男人终究有一天会变成自己人生中的一个过客,这就足够了。
“刚好我这几日忙于应酬,你们明天就起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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