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掩藏了怎样的欲*望,不由心里一个咯噔,有些事儿,还真不是她算计得到的。
敏敏突然发现身上的树藤竟然带刺,而被刺中的地方竟然渐渐麻木了起来,不由心中暗道不好,脸色一软,声音柔柔地说道:“好哥哥,这东西有毒,帮我一把好不好?”
越荣轩被她这一句唤回了神智,不自然地咳嗽了几声。
“不帮。”
“你!”敏敏不由气结,“你不就是要绑了我要挟贾哲宇么?我任由你绑还不行么!”
越荣轩好笑地摇了摇头,只是道:“你的话,能信的有几句?”
“句句都可信!”敏敏换了无比认真的神色,想要告诉越荣轩,最起码这一刻,她的话真的很可信!
越荣轩抽了抽嘴角,似笑非笑地将缩回去的手抚在了敏敏脸上,慢慢摩挲。
敏敏不敢不从,感受到了他掌心的粗糙,脸上有些难受,却也没有反抗。
“时间和世事果然是一把上好的锉刀,连你的性子都能被磨练到此等地步。”
敏敏的眼皮有些沉,心道那毒素估摸着已经侵入了自己身体里的大部分神经,想要逃是不可能了。
在彻底失去知觉之前,敏敏对越荣轩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越荣轩,你他妈就是个老天派来磨我的魔障!”
越荣轩的手收了回去,缓缓握住手,那滑*嫩的感觉还在手心。
看着已经合上了眼的敏敏,他的嘴角不自禁地勾了起来。
一直被他藏在身后的左手手指一弯,缠着敏敏的树藤竟然将她送到了越荣轩的怀里,而后急速抽出,三两下便不见了踪影。
“你的感知的确灵敏,却探查不到我的自然之力,这一次,你输了,我要惩罚你。”越荣轩抱着敏敏,呢喃道。
随后,树林里有一阵清风吹过,刚才停着两人的枝桠上连个脚印都不剩。
敏敏觉得自己睡了一个特别沉的觉,没有做梦,也没有时不时地吓醒。
在巴尔齐的时候,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拥有这样的黑甜一觉。
睁开眼,天花板上不是她熟悉的冰色纱帐,而是一块红的刺眼的丝绸顶。
敏敏想起身,却发觉自己竟然还是动弹不得,看来余毒未散。
吃力地扭转脑袋,敏敏这才发现她躺着的地方似乎不只是一间普通屋子。
这是一间婚房。
床侧的帘帐似乎是故意被绑起了一边,正好让敏敏可以看到屋子的全貌――满眼的红色。
红色的蜡烛发出蛋黄一样的颜色,豆大的光芒在不远处的梳妆台上微微跃动。
红色的窗,红色的门,红色的地毯,红色的椅子,红色的木塌……还有榻上一身红袍的人。
越荣轩那一头女人都羡慕的头发被全部梳起,在头顶用金质法冠拢住了根部,而后悉数垂在背上。
那双曾经刺疼了敏敏脸颊的手上捧着一张卷轴,上面密密麻麻的东西敏敏看不到,却能看到他舒展的眉峰和微微上挑的眼角。
“娘子,看了这么久,可是看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