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桑田,因为妻子的死,仍旧不能原谅自己的独子,而她,更是什么都没有,就连一个在她犯错误的时候,教导的长辈,都不存在。
“如果主上喜欢,以后每年主上的生辰,我都做给主上吃,”遥汀想起洛涯的无数教导,稍微觉得有点头疼,但是仍旧笑言:“只是洛涯这门手艺,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学好学精的,主上给我一段时间,最多两三年,即使多忙,我也能学好了。”
“真的?”
“恩,真的,”遥汀点点头,惊讶的发现,法天已经将所有的面都吃了,连着面汤,都不剩了:“我听落棋说,主上已经用过晚饭了。”
“呵呵,”法天将碗筷放到食盘上面:“落棋做的不好吃,我没吃多少,正好饿了,你就来了。”
遥汀知道他在说谎,也不拆穿他,将碗筷和食盘收到食盒当中,和法天告了辞,想要离开。
临到房门门口的时候,法天叫住遥汀:“面的事,真的每年做给我吃?”
遥汀听了有些无奈,自己平日说话,是不是太不算数,以至于主上这么不能相信,只好回到法天身边:“主上要不要拉钩,这样的话,我就不能食言了。”
法天挑起手指,勾着遥汀的小指:“一言为定哦。”
第二次走到房门,法天又叫住她,遥汀回头,有些不解,只见法天垂着眼帘,低声轻语:“遥汀,谢谢你。”
遥汀愣在门旁,立了一会儿:“哦……,”却没再说什么,提着食盒,走了出去。
汀兰殿的上空,悬着一脉星河,很璀璨,也很耀眼。
落棋拿着一盏菊灯出现在遥汀身后:“主上让我送司书,说是天太晚了,担心司书看不清路。”
菊灯是用各色的菊花扎制成的,散发着淡雅的香味,里面不是灯烛,而是放着一种能发光的小动物,据说这种小动物,生活在烛国,一个十分遥远的国度。
落棋接过遥汀手中的食盒:“落棋帮着司书拿着,这样司书也好看路。”
有的时候,遥汀觉得,纵使落棋比之观棋,有多不稳重,和自己殿里的那位副司书比起来,也非一个档次,差得太远,根本就没可比性。
两殿的路程不远,落棋一路上,和遥汀说些近来听说的趣闻,这些事情,要是对于别人,落棋是不敢说的,但遥汀一是身份不同,二来有很守口如瓶,落棋没人说话,和遥汀说说,也觉得很舒心。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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