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吧,也不用叫他们了,也麻烦。”
这个安排,遥汀有点始料未及,刚开始问出那话的时候,是她情急而言,问过之后,她便悔了,没想法天竟还接话,让自己给他上药,这个伤口是在后背,袒露肌肤,总不太好吧。
“主上这么厉害,肯定有什么方法,拘个东西什么的,给自己擦药……”
遥汀正说着,正好看到法天的眼神,不知是不是她的眼神不太好,竟然觉得那种眼神当中,有一种……哀怨的情绪,遥汀没办法,只好拿过那个药盒:“恩……那个,主上趴下吧。”
见到遥汀肯为他上药,法天的脸色,终于多云转晴,转过身子趴在床上,可是身上仍旧穿着衣服,遥汀有些咬牙切齿,和着还得她去为他宽衣,这种事情,光是用想的,遥汀就觉得有些发憷。
没想法天还挺善解人意,趴下之后,自己解开了衣带,遥汀只好帮他将后背的衣服褪到腰部,还没等她觉得不好意思,法天后背上的青紫条痕,倒是让她觉得有些心惊。
药膏中间有个格挡,都是透明的膏状,左边的药膏是紫色的,右边的药膏,则是青色的,法天趴在床上,声音有些闷:“青色的药膏,要上在青色的痕迹上,紫色的上在紫色的上面,我记得,观棋就是这么说的。”
遥汀用玉板挑起左边的紫色药膏,均匀的涂抹在法天的伤痕上:“主上总被天帝打?”
没有听到回话,也就是说,事实就是这样,否则观棋再本事,也不可能这么快,便就配出这种十分合适的药膏来,天帝也真是的,一点创意都没有,每次都用一样的刑具。
可能是这种静谧的场景,实在是太和谐了,遥汀突然说了一句话,这话,大概是她说过的最愚蠢的话:“主上,其实你该成亲了,总是这么拖着,还和天帝僵持,也不好。”
“你嫁我么?”法天的反应倒非很激烈,只是语调有些不太自然:“这么久了,你不应也就算了,怎么还是如此说,我……”
这话断在‘我’字之后,遥汀纵然铁石心肠,法天突然这么柔弱,她一时觉得很不适应,还有一点……不舒服,心酸酸的。
她从来也没想过,飞花丛中过的法天,把她当做什么,这么久了,她都放下了,没有结果的纠缠,就是一种折磨。
空气当中,有些安静。
药盒中的药膏,泛着微微的凉意,遥汀的小指,不经意的划到玉板上的药膏,觉得有些冷,打了个抖,法天感觉到了,开口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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