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规中矩是肯定的了,只是这种随意出入的行径,让遥汀觉得十分头疼。
自己睡觉的时候,是不是会打呼噜啊,有没有踢被子啊,会不会滚到床下去啊,这些事情,因为法天不时的穿门入户,总是困扰遥汀。
想要和法天讲讲道理,不次于对着石头弹琴,遥汀已经决定放弃,也就不在这件事上继续说话,只是对法天晚上回去幽冥一事,稍感奇怪,明明是他说的,晚上回去,会有诸多麻烦,怎么还是独自回了去?
像是能够看出遥汀心事一样,法天笑笑说道:“我是冥王,即使不惊动鬼差,也可以无形无声的穿过幽冥门,再则,我昨晚也没有回去汀兰殿,所以落棋和观棋,大概都是睡得很好。”
和法天打交道,遥汀一向秉承一个守则,凡是涉及公事,不该她管的,她就坚决不问,既然他是深夜回去,遥汀心中想着,他是必然有什么事情要去处理,于是就没有开再问。
其实和法天说话,如果不会论及尴尬之事,经过这么多年,遥汀已经觉得挺放松的了,在这点上,洛涯对于遥汀,表示过十二分的敬仰,毕竟遥汀对法天的这种平淡恬然的感觉,在洛涯知道的任何仙神佛圣当中,没有一个。
每到这个时候,遥汀都不好和洛涯讲道理,这话让她怎么去说?和洛涯谈谈,法天经常笑得如沐春风,声音温柔的似水流转,洛涯会怎么想?估计会吐啊吐啊,把胆汁都吐了出来。
或许洛涯说的没错,遥汀有点非常人。
吃过午饭,遥汀已经听了六个故事,每个故事,都是时间、地点、人物、场景无一不备,真是难得法天都还记得。
自动遥汀任了司书之后,便就很少午睡,她的无涯的生命,全部献给了无尽的文书,法天如果能看着她的时候,遥汀便就不得不午睡。
午觉也睡过了,法天终于提起回往幽冥,这次竟然是他自己提的,而且痛快成这样,遥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觉得蛮神奇。
刚一过幽冥门,遥汀便闻到了一阵泥土混合着青草的芳香,看着潮湿的地面,遥汀扭头问法天:“昨晚下雨了?怎么地都是湿的?”
“哦,我把敖光叫来了,让他下了场雨,就这样了,”法天说的漫不经心,好像就像讨论馒头好吃还是包子好吃一样。
遥汀有些迷糊:“主上自己也能布雨,怎么将天池的龙王请了来,是不是有点麻烦啊?”
“也不麻烦,我看敖光挺开心的,我布的雨,没有天池池水的灵性,还是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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