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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事先有过约定,遥汀这病,便就没了道理,再说病患本就需要多加休息,法天压根就没想和遥汀商量着办,将遥汀弄到床上盖被睡觉,自己接手一应事务,开始坐镇司书正殿。
刚病的时候,遥汀还能强自撑着,过问一下殿中的事务,但是病了两日,却是越发的沉重,每夜头上发着冷汗,头痛鼻塞,真叫一个好不难受,法天夜夜伴在遥汀身边,但是为了遥汀着想,却是傍晚从司书殿殿门离开,再有遥汀院落中的院墙穿墙而过,进房照顾遥汀。
法天已经做到了这种地步,遥汀身边也是没个丫鬟照拂,这次病得山倒地塌,一点力气也是没有,便就由着法天,乖乖吃药休息。
这天夜中,遥汀再次咳嗽醒来,法天正在桌案上面批改文书,听到声响,连忙端了杯茶来到遥汀身边,伸臂将她扶起,在她身后放了一个锦貂长绒毛的厚垫子,轻声说道:“把水喝了,已经过了五天了,你的身体也不见大好,再是这样下去,我可要去找医仙了。”
“我也盼着快些痊愈,”遥汀说着笑得无比灿烂:“再等等看,再等等看,不用着急,病去如抽丝,哪里就有你想的那么快呢。”
“你就是不想张扬出去,让他者说你闲话,我还不知道你,”法天要将遥汀身后靠着的垫子撤下,令她躺下休息,遥汀摆了摆手,看那意思,是想坐着一会儿,法天想她数日睡得也是够多,便就没有坚持,又给她放了两个厚垫子,扶她躺着坐好。
“既然主上知道,就别把医仙叫来,”遥汀说着,眼睛看着窗台上面放着的那两盆水仙,里面栽着六色六瓣的水仙花瓣,散着满室的清香,只是她的鼻子有些堵塞,闻到的十分有限。
她这不事张扬的性子,有时真令法天有些挠头,按说遥汀体内存有他的真元,又是服过不少仙丹奇果,因此普通的寒风凉气,对她似乎并无多大伤害,可是遥汀体质一直不算太好,和那些凡身肉胎的凡人比较起来,也是没有好到哪儿去。
“你能不能多为自己考虑考虑?这样拖着病不肯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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