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06-27
啪嗒啪嗒啪嗒几声,几本文书,很有节奏的往地上争先恐后的掉,手里还捧着一本文书的白秋意清了清耳朵,走上前来,绕着秦长风转了几圈,眉头有点皱:“这个孩子,不是很像子沐啊。”
“是啊,”遥汀点了点头,同意秋意的话:“是不太像,可能更像他的母亲,我们一直也都没有见过子沐的妻子,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模样。”
他们说话的功夫,吹来一阵花香草香,风有些紧,拂动遥汀鬓边青丝,缕缕的似水流动,飘浮在她皓玉般的脖颈两旁,拂的秦长风的那个小心肝,也是有点泛痒,秦长风的动作显然快于他的思考,在他大脑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左手,已经抓住了遥汀鬓边的长发。
这一动作其实非常轻柔,秦长风捧着遥汀的头发小心翼翼,好似怕将遥汀弄疼一般,只是接下来他的动作,把遥汀和秋意两个看得发傻,连智商都有点退化。
秦长风捧着抓住的那缕头发,放到鼻尖前边,深深的嗅了一嗅,遥汀早上刚用苏寂时常送来的香膏洗过头发,苏寂配制的那些香膏,虽然种类不少,但是每种之中,都是最少有着七种香草或是七种香花,因此遥汀的头发上面,仍旧染着鲜花香氛的芬芳气味,秦长风仿佛嗅到了美酒,醉得有些走神。
这是什么情况?遥汀在人世做相府小姐之时,虽然不得长辈眷顾,但是也是闺阁之身,从无男子能够轻易靠近,后来在这幽冥司中,凡是有活气儿的,除了雪兽那种宠物类的可以排除之外,其余就像洛涯和秋意这般熟的,也是不敢轻易离得遥汀太近,免得法天吃味,就连那些殿王,也都伶俐的躲着遥汀,尤其陆殿,每次见到遥汀,他们但凡并肩而行,就要隔着六七个肩膀的位置,把个遥汀弄得哭笑不得。
“闻什么闻,把手放开,”白秋意走到秦长风身边,用文书打了一下他那只手,试图让他收敛一些,好不至于惹出什么麻烦。
可是这位小爷儿显然不懂,以为白秋意是来找他麻烦,一张脸拉得驴脸一样的长,语气生硬:“管你什么事情?哼,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一口气没吐纳稳当,白秋意觉得有点犯晕,怎么这对父子都是一个德行,看不出事情风向,听不出好话坏话,可着怎么自己舒心怎么来,一点都不三思后行呢,白秋意有点郁闷,以前因为秦子沐的这个德行,他是为他收拾了多少后路,现在没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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