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可恨啊可恨,每次这个红药司更改次字,遥汀便要重新改次名册,刚开始的时候,遥汀只需在原字上面删改即可,可是后来这个红药司改得次数太多,遥汀只得在那页之上糊上一张空白纸张,每次便在那张纸上打上备注,如今小半张纸,已被遥汀删删改改的面目全非,可是时至今日,遥汀可还没有见过,那个给她带来那琐碎麻烦的红药司,是不是正如其名,非常要死。
正在走神想着,红药司便是到了他们身前,屈膝给遥汀行了个礼,又是微微侧身,同给洛涯见了个礼,趁着红渠给洛涯见礼的功夫,遥汀粗略的打量了一下这个经常改字的红药司。
眼前这位红药司的头发,乌油油的闪着亮光,梳着两条辫子,斜斜的垂在肩上,辫子的末梢上面,分别插着两朵拇指大小的黄色绒花。
她的五官虽然分开来看没有多少出彩的地方,但是搁在一块儿仔细瞅瞅,却是挺舒服,身上穿着一件鹅黄色的裙衫,大概因为此处有些寒气,裙衫外面,还罩着一件淡黄色的末袖外衫,衫子边沿绣着一圈青碧色滚边,绕在黄嫩嫩的衣衫上面,有些春蕊枝头的新鲜。
幽冥司、天界、人世,这是遥汀生活的三点一线,当然最多时候,她是仍在幽冥司里晃来晃去,这里无论鬼还是仙,都是没有容颜变化,红渠梳的这两条乌黑油亮的辫子,将她显得十分年轻,遥汀只是知道,红渠比她还要早来幽冥,却不知道如今她已多大年岁,只是表面看来,仍是显得十分鲜嫩。
遥汀不好盯着人家药司猛看,只是扫了几眼,便就开口说话:“初次来这,就要麻烦药司,真是辛苦药司了。”
红渠听了咧嘴一笑,声音还挺好听,张口说道:“司书可是严重了,要是司书不见怪,叫我红渠就好。”
幽幽的叹了口气,遥汀的表情有些犯难:“这个不行,总是反复要记你的名字,还是只记药司来得容易,”说着斩钉截铁的装作要和红渠商量:“不如你以后再也别改名字,这样一来,我也方便记了。”
红渠甩了甩辫子,弄得挺潇洒,对着奈何桥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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