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表示十分赞同,这样一来,写完所有请柬,已是过了两个时辰,乐殿这才突然想起,还没预备司书殿的那份,遥汀连忙摆手,说是咱们认识许久,不用拘礼,我定会为你全部通知,由此乐殿方才乐悠悠的捧着请柬离去。
早先遥汀以为,此日必定是个悠闲天,没想半路杀出乐殿来,直到送走乐殿,遥汀这才松了口气,赶忙一路快走离开正殿,往着自己的院落而去,那个地方,目前除了苏寂和法天两个,一个正门常来常往,一个跳窗忽现忽隐,就没第三个再敢进去。
只到院门前端,遥汀便就嗅到一阵酒气,虽说这酒味有些熟悉,但是浓成这样,便令遥汀有些心怯,当下想着一个千古谜题:‘进,还是不进,这是个问题’,谜题想过,遥汀就想转身离开,可是想到苏寂每次落寞的神情,又是有些不忍,只好再对自己狠心一次,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合上院门,遥汀转过身去,当下发现,这次她对自己,有点狠过头了,苏寂将头懒散的放在院中的玉石桌上,瞪着一双亮晶晶、迷糊糊的眼睛直刷刷的瞅着遥汀,她的身边东倒西歪的躺着二三十个酒坛,里面滴酒不剩,好不干净。
“遥……汀,你……你回来了,”苏寂看着遥汀进了院门,抬手笑着招了招手,那个意思,是让遥汀过去,遥汀看的有点眩晕,心里有点发毛,不知这二、三十坛梨花酒酿,是不是都被苏寂一个喝的,还有这二、三十坛子的梨花酒酿,究竟是不是都是最浓烈的那种,遥汀已经没有精力想了。
“你、你知不知道,”苏寂见遥汀来得太慢,终于不耐烦的从位置上面走来过来,来到遥汀身边,扯着遥汀走到桌边坐下,笑得特别的傻:“我、我刚出生的时候,因为父上外出征战,母后一同跟着,我便没谁照拂,洛涯哥哥,他是一直看着我的,”苏寂说着,那起一缕头发,就要放到嘴里咀嚼,遥汀见了连忙夺下,苏寂这才作罢。
“他、他可是答应我的,会是一直陪着寂儿身旁的,可是现在,”苏寂说道这里,不知是想起什么伤心事来,哇哇的大哭起来。
遥汀见了十分犯难,只好坐到苏寂身旁,柔声安慰:“寂儿,没关系的,不哭了,不哭了,”可是这种安慰压根没用,苏寂完全不吃这套,哭得催心震胆,声嘶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