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华并未在遥汀身边见到可疑之人,遂即放松了警惕之心,没有防着暗中偷袭,但是其实这也不为误算,即使法天明晃晃的立在他的眼前,凡人肉胎的李恪华,如果胆敢触犯遥汀,得到的仍是同样痛楚,任凭李恪华为万金之躯,也是无法耐得法天。
那员悍将当年保着李恪华登顶帝座,可谓是李恪华的心腹之人,他的心中十分清楚,遥汀在李恪华心目之中的地位高度,因此即使天色已暮,他也仍旧没有撤去大军,随即号令军士点起松油火把,在夜色之中寻找蛛丝马迹。
后来的结果,当然是寻觅不得,其实早在法天斩断李恪华手指的那刻,法天便就做好了离开的打算,待得兵士慌乱的那一瞬间,法天带着遥汀和遥瑶御风而走,飘到了一个边陲小镇。
路上法天担心遥瑶知道太多,临将御风之前,便即点了遥瑶的睡穴,令她昏睡过去,只待等到落在了小镇的平地之上,法天也是仍未解开遥瑶的穴道,自从见到遥瑶第一眼起,法天对她就是没有什么好的印象,都说相由心生,有些时候,单单只是凭借着外部的相貌,法天便是能够轻易的判定善恶。
遥汀知道遥瑶心中对她仍是不能轻易释怀,刚才见面时间虽然短暂,可是遥瑶话里话外,仍是对遥汀忌惮非常,遥汀本意就是想要解救遥瑶于苦难之中,根本也是没有想让遥瑶承她的情,于是便和法天商量,想要将遥瑶安置妥当,也就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法天听了遥汀打算,立即点了点头,表示深切同意:“前面有一处院落,是洛涯当时买下安置你家人的地方,不如就把她放到院子当中,你的家人肯定都能认出遥瑶,这样你也能够安心离开。”
听到这话,遥汀微微挑眉:“洛涯可是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这事,当时我只是知道,洛涯将他们救了出来,我本以为他们自去投奔了亲戚朋友,没想竟然还会住在一处,洛涯也是真的能够在心里藏得住事情,竟然连我都没有告诉。”
“洛涯也是担心你徒增烦恼,看着生者,总会想起故去之人,”法天说着垂落睫毛,有些迟疑的说:“当然,我也是有这个意思,所以当年,我为这事,曾经劝过洛涯。”
遥汀微挑嘴角,笑了一笑,法天口中的所谓劝说,肯定会是有着很多水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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