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难免不令墨训浮想联翩,嘻嘻一笑,墨训问到关节:“我有没有打扰到什么?要不你们继续?我可以等等再来。”
一直被法天挡在身后,其实遥汀并不能看到墨训表情,但这话说出来即是不明的暧昧,遥汀一排贝齿紧咬下唇,窘迫到极端。
不怒自威,法天的眸色渐渐由紫而墨,异常的冰冷。
“也没别的事情,我不过是来看看遥汀情况,顺便把天后的请柬送来,方才忘了,不用送我,我走了,”话音方落,墨训也不待法天吐字送客,施施然的将烫金请柬放到观棋手中,长袖而去。
观棋懂事的将请柬放入怀中,恭恭敬敬的低头掩门,远远的走了开去。
墨训一走,法天总算放下心来,遥汀锁骨上遍布吻痕,柔唇也被自己蹂躏的有些红肿,小巧白皙的耳垂上,也隐隐有着自己的牙痕,如果这个样子被墨训看到,遥汀必定无地自容。
回身打算温语相慰,转身一望,却是哭笑不得,遥汀不知何时又缩到了床角,而且这次还非常认真的拼命往墙上靠。
“如果给你个几万年,说不定真能把墙壁靠穿,”说着法天也不顾遥汀躲闪,上床抓住遥汀手腕,把她拉到床边:“不过短时间内,你还是别想了。”
看似遥汀是打定主意不做声,眸子晶晶亮亮灿若星河,只是一副打死也不说话的架势,知道她又是转不过来弯,法天也不迫她:“好好休息一会儿,晚上我来找你吃饭。”
紫衫闪过,遥汀被平放床上,还未躺稳,即是一吻落下。
受了不少惊吓的遥汀已是不知躲闪,呆呆的看着法天阖门扬长而去。
法天刚一出门,遥汀立刻从床上蹦到地上,和大床拉开好远距离,恨不得逃得愈远愈好。
如果她没记错,方才那幕活色生香的好戏,似乎就发生在那个床上,遥汀的心突突跳个不停,那个大床就像一个魔咒,遍布着法天和自己缠绵的影子。
脸色发烫的回忆种种过往,直到身子有些冷飕飕的感觉,遥汀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刚刚自己仓促中跳到地上,披在身上的被子衣衫,零落的撒了一地。
从地上捡起散落的衣衫和被子,遥汀首先将被子放回床上,这才拿起衣衫,来到水镜前面,打算把衣衫穿好。
如果没有来到水镜前面,遥汀也不至于如此震撼。
将满头的乌丝披散肩头,还能勉强遮住耳垂上的朱红色印记,可是肿胀的嘴唇,满是咬痕的脖颈锁骨,如白滑的肌肤上布着的丝丝血斑,足以令遥汀觉得触目惊心。
心神混乱,遥汀脑中思绪电闪。
法天难道很饿?
我还是个未婚女子,所谓礼教之大妨。
现在我好像已经成仙,虽然只是个鬼仙,是不是这样,就不用遵守什么礼教?
满脑子杂乱无章的想法,足足要把遥汀闹疯。
直到法天来找她吃饭时候,遥汀仍保持一个姿势坐在水镜前方,手正扣在衣衫的第二个盘扣上面,不见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