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散在遥汀周身,紧紧的将她缠绕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
有没有人能来告诉她?
为什么这个苦苦纠缠的魔障,会和她同处一室?
究竟发生了什么?
试图回忆起昏迷前发生的事情,但只要是她努力回忆,头就会一阵阵的眩晕,遥汀无法想起种种由来,只好暂时放下心绪。
“画兰,我不允许你再次离开我,我绝对不许,”男子双指微动,放下系着遥汀墨丝的紫色碎花头绢,用手梳理着遥汀的满头乌发。
男子的这句命令口吻,竟是夹杂着数声叹息,遥汀听了,不禁有些恻然。
本是打算声色俱厉的质问于他,因怜他为那位画兰姑娘痴心一片,遥汀不由得放缓了语气:“我已说过多次,我不是你要找的画兰,为什
么你就是不肯信我?”
一边解释,一边用力推挡,想要从男子怀里挣脱,但男子双臂就如铁桶钢圈一般,遥汀左扑右突,却反而被男子箍得更紧,好像是要被嵌入对方身体。
屋内暖如春日,遥汀扑腾了多时,早已热汗涔涔,反观男子,却仍是淡定自若,只是眼眸中有些深情痴迷,不错眼的凝视遥汀,含情脉脉
终于浑身无力,遥汀认命的被男子抱在怀里,男子气息清浅,在遥汀耳边轻轻诉说:“我知你怨我当年没能护你周全,但我保证,绝对不
会再有下次!画兰,我要娶你,我要你成为最幸福的女人。”
最幸福的女人?
她是不是听错了?
是不是此时,应该应景的摆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
但那话对遥汀来说,却是一点都没诱惑力,当年她那貌似忠贞的父亲,不知对自己那昔时容颜倾国倾城的母亲,说过多少这样的甜言蜜语
后来呢,也不过是红颜老去,君心难系。
不要说有过一段故事的父母如今形同陌路,要说眼前这个男子,她更是根本毫不了解,凭空的信誓旦旦海誓山盟,为什么她就一定要信?
更何况,她也根本不知,男子口中的那个画兰姑娘到底是谁。
轻轻的摇了摇头,遥汀低声喟叹:“无论我怎么说,你都始终认为,我就是画兰,是不是?”
男子只手抚上遥汀脊骨,由上至下,寸寸滑落:“你还在生我的气,是不是?”
这个数日前出现在自家后花园的男子,口口声声叫着自己画兰,遥汀只能模糊认为,自己和那个叫画兰的女子,容貌上十分相似。
既然解释不起作用,遥汀只好换个话题:“那么请问,你是谁?这里又是哪里?”
“你果然记不得我了么?我是法天,这里是幽冥司,曾经我带你来过一次,还记得么?”
姣好无暇的脸庞出现一丝裂痕,遥汀不可置信的说道:“你……说什么?这里是幽冥阴司?那……你是鬼?”
“怎么会,傻瓜,你真是一点都不记得了,我是天界的上仙,不过是司辖此处而已,”法天双手握住遥汀臂膀,眼眸含笑,宠溺的望着她
要是有谁见到一向冷酷的幽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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