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定会为娘娘讨回公道。”
苏言听得此言,怔了一怔,这才笑笑:“主公何必如此,我知道穆紫寒的脾气,所以也并不怨恨她,可荆寻如此,势必会让他和帝丘国破裂。”
荆寻正要进屋,听得声音,便停下了脚步,太监正要敲门,荆寻拦住了他,便在门口侧耳倾听。
静儿和苏言并不知道荆寻在此,静儿轻声一笑:“的确没有必要,不过主公如此,也是在为娘娘出气,也不敢让王后如此猖獗。”
苏言叹了口气:“是啊,主公实在是个绝好的人,只是老天非要如此不公。”
静儿看着苏言的样子说:“是啊,主公的确是个绝好之人,只是我看娘娘,却总是想要距主公于千里之外,这又是为何?”
苏言眉头一皱,看着静儿,静儿低头说:“静儿愚钝,也能看得出,娘娘您......您似乎不喜欢主公......”
苏言默默的喝下了半盏茶,这才说:“他于我,是个难得的知己,我视他为己出,如此之人,实在难得,他为我做的事情,我件件都看在眼中,可我......或许你说的对,不管怎样,我都难以喜欢他。”
门外的荆寻听得此言,一口气滞在胸中,他忽然猛烈的咳嗽了起来,旁边的急忙扶住他。
苏言正和静儿说话,听得房外的声音,惊了一惊,抬起头,正看到房间外面有两个人影,静儿急忙问道:“什么人?”
苏言眉头一皱,轻声说:“荆寻?”
静儿推开门,看到荆寻站在门口,她急忙行礼:“参见主公。”
荆寻缓了几下,有些笑意的抬手说:“起来。”
说着,他就走进了房间之中,他看着苏言笑笑说:“孤这几日一直在病中,前几日好了些,才听说言儿被紫寒责罚,这就想着过来看看你,看你可好了些,刚才上楼的时候,又犯了咳疾,想是惊扰了言儿。”
苏言蹙眉看着荆寻,荆寻似乎极力的想告诉苏言,刚才的话,他一点也没有听到,可越是如此,苏言越是知道,荆寻只怕在门外听了好一会儿。
她便坐在荆寻旁边说:“主公也真是,来了不曾通报一声,妾什么都不曾准备,实在惶恐。”
“没什么准备的,孤今日来,是命人为你调了些治伤的药。”说着,他就将一瓶药粉放在桌上,然后接着说:“只是言儿本身便是医者,想必自己已经有更好的药......”
苏言看着那药瓶说:“既然是主公的心血,妾自然会用。”
说着,她就将药拿在手中,然后说:“这药......你不打算给王后一瓶吗?”
荆寻一怔,抬头看着苏言,苏言说;“便是为了你们两国,也该如此,若是你的王后真的生气,只怕与两国不利,到时敌兵来犯,吃亏的还是你们两国。”
荆寻掩面咳嗽了几声,然后问道:“言儿口中的‘敌兵’,是何处的敌兵?”
苏言心中一颤,张了张嘴,竟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