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言。”
说着,他就走出了房间。
房间外面,此刻风起,吹动着地上的细碎花瓣,赵凌想当赵侯,也想娶江瑶,可如今已经当上赵侯,江瑶也答应嫁给自己,赵凌却感到从没有过的压力,竟然让自己喘不过去,他信手接过一瓣掉落的花瓣,在手中碾碎。
若是还能回到医馆,还能和师父一起行医,该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情,只是回不去了,我回不去了,言儿,你也回不去了......
两日后。
苏言房间。
苏言虽然还在昏睡,可她隐隐觉得自己如今也该清醒,御医不是庸医,苏言的情况,定会如实的告诉江湛,江湛恐怕也开始怀疑自己了。
苏言正想着,便听到房门“吱呀”一声响了,接着江湛的声音传了过来:“姜大夫,为何苏言还不醒来?”
旁边响起姜大夫的声音:“回主公,臣诊治过无数病人,却没有见过如此情况,臣也不知。”
话说着,他们已经站在了苏言的床前,苏言知道江湛是个老狐狸,她当下不敢睁眼,急忙闭目,轻声呼吸,佯装昏迷。
江湛看着苏言说:“若是我说,便是你们对她太好了,若是孤来诊治,便直接将她施炮烙之刑。”
苏言听着这话,吓得咽了口唾沫,炮烙之刑传说是商亡国君主殷纣所做,将人绑在烧红的铜柱之上,让人皮肉烫焦,痛苦而死,其罚残酷无比,苏言不知道江湛是不是在试探自己,当下还是闭目不言。
“主公,炮烙之刑虽好,可刑具一时难以准备......”旁边有人小声的说,苏言顿时放宽心了一些,只是还没等心整个悬下去,那人就接着说:“不如将铁钩烧红,在她身上戳上四五十个洞,只怕什么样的伤病都会醒来。”
苏言听见这话,顿时更加慌乱。
江湛“嗯”了一声说:“卿所言,甚合孤意,你这便去准备。”
“是。”那人答应了一声,便走了出去。
不多时,苏言房。
也许过了许久,可苏言就觉得过了没有多少时间,那炭火盆和铁钩已经准备好,那人对着江湛说:“主公,已经准备好了。”
江湛抬手看着苏言说:“那就开始吧。”
苏言微微睁眼看去,只见早有人烧红了铁钩,拿着铁钩朝着苏言而来,苏言只怕自己再不醒来,身上便会被铁钩烧坏,她急忙睁开眼睛说:“别,别,我那个......我醒了,醒了,不用江侯操心......”
说着,便坐了起来,她只觉得腿一软,整个从床上滚了下去。
江湛“哼”了一声:“早知道你已醒来,还在这里装昏。”
苏言有些尴尬的跪在地上,磕磕巴巴的说:“江侯英明,只是江侯如何知道我已经醒来?”
江湛低头看着苏言说:“几日前,姜大夫向孤说了你的情况,孤便知道,你定是在装睡。”
江湛知道苏言醒来,的确是有原因,却不是因为这个,真正的原因是昨夜苏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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