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儿,只是不管如何,此事还是不能告诉师父,想到此处,她便躬身说:“徒儿知道。”
说着,便朝着外面走去,师父从身后喊了声:“言儿。”
苏言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师父声音有些发颤的说:“言儿,师父收你为徒,此生最是值得称道。”
苏言心间一颤,低头说:“多谢师父。”说着,便走出了房门。
二日,清晨。
苏言向师父赵凌告别,准备去往荆国,江瑶祭出宠兽飞龙,带着苏言去了荆国。
不消半日,他们便到了荆国之中,荆国之中,还是从前的一番景象,只是如今不是深冬,少了白雪,百花齐开,却独独缺了两个人初见面时的红梅。
荆寻正在处理政务,听到苏言前来的消息,自是有些高兴,放下笔,便站起了身,起得有些急了,他咳嗽了几声,抬手道:“快请。”
不多时,荆寻内室。
苏言走到了内室之中,便看到荆寻依旧是白衣胜雪,风姿翩然,不管什么时候,这个男子总是如此,柔情风雅,似乎涵盖了世上所有的优点,但却只有几年寿命。
苏言走上去行礼道:“参见荆公。”
荆寻抬手说:“快起来,何必多礼。”
苏言在荆寻面前,从不愿表现出自己的愁绪,她明白,情绪是会感染的,如果自己此刻愁眉不展,只能让荆寻也同样难过,她便笑着说:“荆公,许久不见,您可又俊逸了许多。”
荆寻轻轻一笑:“姑娘却不曾变,从来都是一番倾城美貌,却不知姑娘今日来,有何事情?”
苏言摊开手说:“今日我来,只为一事,便是给荆公治病。”
荆寻有些顾虑的说:“苏姑娘,孤已经说了,孤这病......”
苏言仰首说:“我来都来了,荆公想让我无功而返吗?”
荆寻思索了一下,便坐下身子,同时伸出了左手放在了桌上,苏言看到此处,便伸出两指搭在了他的脉上,脉象有些浮肿,时而微弱,自上次苏言看过以后,这次似乎更加严重,苏言眉头微微一皱,却不敢对荆寻说出来。
荆寻咳嗽了几声,脉象更是微弱,苏言笑了笑说:“还好,我来的不算晚,此次托江湛的福,得了些上古无双的药材,这些药材,正治荆公的病。”
苏言说的上古药材,便是江湛给她的雪莲人参,她当日向江湛要药材,便正是为了荆寻。
荆寻却有些疑惑的问道:“江湛?你们何时有了瓜葛?”
苏言摇头说:“这些事情,并不重要,稍后我为荆公熬药,还望荆公莫要辜负。”
荆寻看着苏言,面容之上有些复杂,他低头说:“姑娘熬的药,孤自然不会辜负,此后姑娘可能天天为孤熬药?”
苏言一怔,抬头看着荆寻,荆寻低头说:“孤知道你不愿留在此处,可孤还是想问一问......”
苏言轻声一笑,对着荆寻道:“荆公未听我回答,怎知我不愿在此?”
荆寻心头一颤,看着苏言:“姑娘愿为孤留在荆国?”苏言点头说:“是,只是,我要做王后。”
荆寻听得这话,面色更是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