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我知道的,你都知道,我根本没听说过这琴,方才那一套,也是胡乱编的。”
赵凌一怔:“那你怎么知道他是荆公?”
苏言看着荆寻的背影说:“我只是猜想,我一心想找荆公,说不定有些紧急的事情,他为人臣子,不光不急,还不停的问我问题,那只有一种可能,他便就是荆公,想专程看我笑话。”
赵凌点点头说:“言儿,我真的将你看的浅薄了。”
苏言一笑:“是么?”说着,她就跟上了荆寻的脚步,赵凌看到此处,也就跟了上去。
宣德殿中。
宣德殿是荆寻的寝宫,荆寻并未娶亲,此处只有他一人居住。
荆寻似乎也并着急苏言为何找自己,他剧烈的咳嗽了几声,旁边的太监急忙帮他拍拍后背,他顺了顺气,苏言看着他咳嗽的面色已经微微发红,那面色并非风寒,她问道:“荆公,你这病不是风寒,民女是大夫,愿为你诊上一脉。”
荆寻一边咳嗽,一边摆摆手说:“娘胎里带出的病,难以痊愈,对了姑娘,方才孤弹得那曲如何?”
苏言看着荆寻并不着急自己的病症,反而在故意转换话题,她也不好再说,苏言当下行礼道:“乐曲虽好,只是亡国之音,做来赏乐,未免有些萎靡之气。”荆寻摇头说:“不是赏乐,只是警醒。荆国本小,家姐和亲,才换得一方平安,孤当常常警醒自己,励精图治,莫要做那亡国人。”
苏言点点头,荆寻问道:“姑娘来此找孤何事?”
苏言正要说话,赵凌从旁边笑呵呵的说:“你猜?”
苏言回头看着赵凌,赵凌笑着说:“言儿,你别看我,荆公如此聪慧,又让你猜了许久,他也该猜一猜。”
苏言有些无奈的说:“事情总有轻重缓急,猜什么猜。”她回头看着荆寻,荆寻轻捶了一下胸口,思索了一下说:“孤只能猜出必是家姐锦萱让姑娘前来,至于什么事情,却猜不出。”
苏言点头说:“不错,荆公也聪明的紧,今日民女来,的确是受了荆姬的嘱托,来此,是为了她的表哥,江佑辰。”说着,她就将那白玉簪子放在了桌上。
荆寻一惊,低头拿起白玉簪,口齿之中慢慢说出“江、佑、辰”三个字
苏言有些焦急的说:“他是江国重犯,如今就躲在荆国皇宫之中,此事已经并非秘密,江湛得知了此事,正要派人来杀他,此事刻不容缓,还望荆公快些告诉江佑辰。”
荆寻听得此话,舒缓了一下眉头说:“你是苏言姑娘吧。”
苏言一怔,结结巴巴的点头说:“是。”
荆寻笑了笑说:“表哥提起过你,聪慧过人,气度不凡,尚有情有义,难能可贵。”苏言一惊,低头说:“惭愧,荆公,还是快些带民女去见江佑辰吧。”
荆寻抬眼问道:“你可喜欢他?”
苏言心间一颤,低下头,没有说话,她很想否认,可话到嘴边,有说不出口,荆寻笑着说:“那就是了,你如此焦急,必是心中喜欢他。”
苏言面色有些绯红的说:“荆公......事态紧急......还是......还是快些告诉江佑辰......”
荆寻点点头,朝着大殿外面走去,便走便说:“那你可要小心了,他说他的心很小,只能容下一人,如今他心中,的确只有一人,虽然那人已经香消玉殒。”
苏言虽然面上没什么反应,只是心中,却有那么一丝无言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