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有些生气。
苏言没想到赵凌听不明白自己的话,她顿时哭笑不得的说:“不是那个贱,是宝剑的剑,我想让你带我御剑飞行,去荆国一趟。”
赵凌明白过来,他干脆的回绝道:“不行。”苏言也干脆的伸出手:“盒子拿回来。”
赵凌:“那个......我考虑一下......”
赵凌考虑的很慢,但苏言知道他的脾气,现在还未答应,只不过是因为荆国如今战乱,他怕自己被误伤,但赵凌向来对自己的剑术很有信心,再加上他爱财,想来答应不过就是早晚的时期。
傍晚之时。
医馆已经关门,师父斜靠在桂花树下,看着树梢斜影,怔怔发呆,他的手中拿着一个酒袋,他却并没有喝,苏言走过去,也靠着树旁,她夺过师父的酒,自己先喝了起来。
师父回头看着苏言笑着说:“怎么,有心事?”
苏言喝了几口,便觉得喉中辛辣无比,她咳嗽了几声,便将酒递给了师父,然后问道:“师父,忘掉一个人,需要多久?”
师父叹了口气说:“那就要看这个人在你心中分量多重,我们都会忘掉别人,只是有的人,用了一天就能忘,有的人需要一辈子。”
“是么?”苏言微微起身说:“我不该问师父,师父是一个恋旧的人,徒儿却希望将过去忘得干净。”
师父轻轻一笑:“若真能忘记,于你来说,该是个福分。”
苏言坐起身,对着师父说:“师父,言儿想向师父请几天假,我和师兄要去荆国一趟。”
“哦?”师父问道:“去干什么?可是有人找你行医吗?”
苏言摇摇头:“师父,我如今要办的事情,虽非行医,却也是救人性命。”
师父听着苏言如此说,便知道是件不容易办成的事情,他笑笑说:“救人也不一定要行医,只是言儿,有些事情,和你无关,你最好不要牵涉其中。”
苏言眉头一皱,想起江佑辰,她脑中忽然乱糟糟的,她也想和江佑辰撇清关系,可江佑辰的面容就映刻在脑中,挥之不去,她低头说:“若是,与我有关呢?”
师父一怔,慢慢起身说:“在这医馆之中,咱们师徒三人相依为命,我倒是不知道,除了我和凌儿,还有于你有关的人事......”
苏言抬头看着师父,口中唤道;“师父......”
师父头也不回的说:“去吧,凌儿剑法不错,定会护你周全,他若是不想去,为师也会命他和你前去的。”
苏言朝着师父的背影,深深拜道:“多谢师父。”
月影朦胧,映在雪地之中成了一片白色的天地,苏言看着雪地中师父的一深一浅的脚印,顿时暖意横生。
二日,清晨。
苏言和赵凌出发了,赵凌思索良久,还是决定和苏言同去,赵凌祭起他的玉珀剑,两个人站在剑上,便朝着荆国飞去。
苏言并不常能御剑而飞,但见脚下云层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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