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笑说:“原来如此,怪不得如何也诊治不出问题,既是如此,那民女就先告辞了。”
说完,她就朝着外面走去,走到阶下的时候,苏言回头说:“对了,忘了告诉娘娘,这药娘娘以后还是别吃了,您已经有了一月身孕,这药吃多了,对胎儿有损。”
荆锦萱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说:“我......有孕了......”
苏言点点头,走出了房间。
大殿外面。
荆锦萱的侍女翠儿带着苏言离开,二人正在殿外走着,便听得身后有人尖厉的说了句:“何人在此?”
苏言一惊,回过头去,正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珠翠披身,打扮的雍容华贵,翠儿不敢怠慢,急忙跪在地上说:“参见王后娘娘。”
苏言没想到眼前的女子正是江国的王后,她当下也跪在地上说:“参见王后娘娘。”
江后白了苏言一眼,慢慢的走上几步说:“什么人?瞧着这般眼生。”
江后并不让苏言和翠儿起身,苏言看着那她,便知道她绝难对付,翠儿急忙说:“苏先生是大王请来,为我家娘娘治病的。”
江后走了几步,站在苏言面前,傲慢的一笑:“你家娘娘?一个半死不活的荆国公主,哪里值得如此?你是大夫?把头抬起让我看看。”
苏言知道江后在说自己,她本不愿理会江国的事情,只是如今身在矮檐之下,为了荆锦萱,也要容忍几分,她便抬起头,看着江后。
江后躬身拖着苏言的腮看了看,便笑着放开了她,然后对着翠儿说:“你看看,一个大夫长得都比她荆锦萱好看,她凭什么让大王为她如此?”
江后又肆无忌惮的笑了几声,苏言听着她的话,只觉得甚为刺耳,江后走上几步,对着苏言说:“你记住,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进这江城。”
苏言没有说话,也没有答应,只是这样跪着,似乎没听见一般。
江后眉头一皱,她哪里许得旁人对她无礼,她当下伸出左脚,用力的踩在苏言的手上,苏言顿觉一阵疼痛,江后用力的踩碾着苏言的手,苏言只觉得钻心的疼痛,苏言是医者,行医之人的手是最重要的,江后这样踩着她,只怕自己的筋骨便要受损,她虽不愿服软,可也只能服软,她当下低头说:“记......记住了......”
江后抬起眼皮,放开了苏言的手,袖袍一展,又笑了几声,一边笑一边说:“这便好。”说着,她就朝着身后走去。
苏言看着自己的右手,却见手上早已血流不止,翠儿急忙扶起苏言。
苏言看着江后的背影,叹了口气,翠儿低头说:“苏先生,原是我家娘娘位分低,如今却要您也受了连累,实在对不住。”
苏言摇摇头:“她不过是对我小惩大诫,我不是江国人,江后断不会对我如何,只是看今日她如此气焰,只怕平日里,你家娘娘不少受她的气。”
翠儿叹了口气,低声说:“那又如何,不过是命里的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