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然减少而是人为……”
“是我叫人做的。”凤火燎原话没说完被左草草打断。他只能惊讶的张着嘴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人――左草草。
“你想解释吗？我愿意听你解释，我给你机会解释。”凤火燎原仰头一杯酒全干，喝的有点急，被酒呛到，咳嗽之间像服务员又要了一杯酒。
左草草想了一会轻松一笑说道：“我很好,不吵不闹不炫耀，不委屈不嘲笑，也不需要别人知道。但是，被人欺负，我一定要讨回来！”
所有的话都要从但是开始听，前面的话凤火燎原没有听明白，但是，后面的话他听懂了。和左草草比起来李子涵的确不大气，没有震慑别人的本事又见不得别人过的比自己好。有小聪明小手段却也自欺欺人猥猥琐琐，可是，难得忠心！
你左草草再有本事，不是我凤火燎原利益集团的人，你对我来说非但毫无价值还有威胁风险。我的江山，我的手下岂是你可以撼动刁难的？这杯喝完，你好自为之，好自珍重。
凤火燎原端起酒杯碰了一下吧台杯子，仰头喝掉，买单走人。
左草草目送凤火燎原离开，转身端起酒杯将酒喝掉。65度的伏特加果然不是盖的。
灯光下凤火燎原的背影有些发花，影像交互重迭，酒吧中的光线也交互改变。左草草仿佛置身于光线扭曲的环境，光线的颜色相互融合并且不断旋转，导致影像快速地变换。有时因放大而清晰；有时因重迭而模糊。
左草草睁大了眼睛，努力看清楚真正的影像。却是徒劳。奇怪，我酒量没这么差呀。
身子发沉，脚下发软。就好像努力踮起脚尖在游泳池内行走，这样鼻子才可以露出水面呼吸。一旦脚掌着地，便会被无边的水流淹没。脚尖逐渐无法支撑全身的重量，快撑不住了。
身子一沉被一只强有力的胳膊拦腰抱住，一张荔枝脸映入眼帘，还有高子都不阴不阳的低声：“亲爱的你喝多了，我们回家吧。”
左草草闭上眼睛后，最后一个念头：酒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