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工的集散地,那些农民工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年纪,生活压力不允许他们在家休息,无论是零上三十几度,零下十几度,他们都要出去去碰碰运气找点活儿做。
农民想法很实在也很实际,房价多少跟我无关,奥运拿多少金牌也与我无关,我只要力气有地方出卖,有人给我钱养活一家老小就可以了。地位,不敢奢侈。尊严,早就被人踩没了。工资高点,家人平安就让我们很满意了。吃苦受累,那是命,谁叫我们是农民。
那是命,谁让我是没学历、没背景、没相貌、没身材的城市“淘金工”?游戏规则如此,要么我们足够强悍做规则的制定,要么我们只能忍,忍到出头的那一天。
一直以来草草的心情像天空一样蓝,干净透明,阳光灼灼。但是最近“马经理”那片乌云,它不大不小不多不少正正好好挡住了草草的阳光,让她的世界忽明忽暗,起起伏伏。添堵郁闷家常便饭。
但是办公室里的时光不仅仅有“金枝欲孽”般的争斗,还有温馨的时刻,能让你会心一笑,哪怕你身处阴霾也能让你感受到温暖美好。
最近一段时间草草被马金虎恶整,干完了市场部的活儿还得加班加点干产品部的活儿,十几个日日夜夜她每晚都在电脑前加班加到昏天黑地的,那些新闻稿件,产品资料,无数原画,截图做到死都做不完,几乎每晚11点才下班,累得够呛。
非独左草草,这个时候,公司里加班的人,还有好几个,哈依沙就是其中一位,她是甘肃少数民族人,上海话说的软语浓香,顺溜地道,打电话只听声音不见本尊你一定会认为你正在和一个地地道道的上海土著打交道,一见真人,深眼窝,高鼻梁,栗色皮肤、厚唇线,总感觉声音和画面有点配不上。
别管外貌如何,哈依沙做事勤恳踏实,肯卖力,一个人将公司财务打理的毫厘不差,整个公司送其称号“财务大神”。
大神归大神,哈依沙一点架子都没有,每回加班,哈依沙都会很关心地问草草:“吃了吗?还有多久才能做完?好晚了啊,你一个女孩子出门在外要注意安全啊。”
哈依沙的年纪,35+马上40岁的人了,一张脸已经被青春毫不留情地夺走了明艳和嫣然,而且,她本来长相不佳,加上无法阻挡的流逝时光,让她看起来老气横秋的模样,但是,只要她对着草草笑,草草就能感受到一丝暖心的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