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都是十一年了,真不是到他现在在哪里,也不给个信。”话语说道最后变成了关切的责怪,带着丝丝焦心。
不知道师傅现在听到他们的话会不会拍着大腿笑得眼睛都找不着。
说不定还会给师伯炫耀,看,我的俩儿小徒弟多孝顺,多可爱......多把他老人家放心上啊。
眼中泪水再也难以忍住,“小白......”将头埋进他的心窝出,泪水湿润了他衣襟上的裘毛,“我真的好想师傅,我都还没有弄清楚他和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弑搂住她,哄道,“不哭,不哭。我也想师傅,师傅现在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走不开,不然他肯定会来见我们的......”
他哄的,不再是他的小师妹,而是他的妻子。十年,终于如愿以偿。
所以,他除了无可奈何还能怎样呢?
漓歌哭得一耸一耸的,不依不饶的说,“师傅第一时间没来看我们,是不是他出什么事了啊?你说他年纪都那么大了,还没一个正经,早晚都会被折腾出毛病儿的。”
赵弑满脸黑线,是不是孕妇的想象力都这么给力啊?还是怀孕的人神经大抵都比较敏感?他看漓歌,两者皆有。
这些话就在心里面嘀咕两句,当然不可能说出来。像他这种“耙耳朵”不被他的娘子大人揍成骨折才怪了。
“不会的,不会的。”他耐心的哄她,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还有哦,我的钗子,就是你送我的那个莲花发簪。我要要回来......小白,给漓歌要回来好不好?”终于停止了抽泣,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一边打着饱嗝擦着眼泪一边要求。
赵弑笑了,弯起嘴角,亲了亲她的脸颊,“好。”
那晚,月亮笑了,因为幸福。
涅槃山。
“今天天气好晴朗,我们去抢钱庄呀嘛抢钱庄......”
“抢钱庄,抢钱庄......”
“卧槽!你不要学老子唱歌!也不听听你那破鸭子嗓子,像么?这么美丽的歌儿,有情调的歌儿是你说唱就能唱出来的么?”
“不要这样嘛,小师弟!人家只是想和你没有距离而已。”
“滚远点,死宅男!老子想和你有一光年的距离!”
“师弟......缘湮师弟。”
......
绮胤发誓,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搞得这么狼狈!以前都是他搞得人家脑袋上飞小鸟,现在换成他自己脑袋冒金星了。真是顺应了一句老话,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这个名曰缘惜的小和尚估计母性荷尔蒙比较旺盛,真把他当成小师弟来照顾了。每天撵着他能从山上一直撵到山脚下不歇一口气儿,连上茅房都不放过。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他去哪,他就去哪......
虽然缘惜美名其曰是害怕他又莫名其妙的晕倒,可是在绮胤眼中变成了缘惜喜欢他的一个借口。
“呃......呃......”连他自己想到都不自觉的干呕起来,他咋他娘的就这么倒霉啊?你说要是有个美女每天撵着你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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