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05-11
马车上,漓歌昏昏欲睡。
头抵在墙边一角,任由长长的头发松散的垂落,有一种莫名的风情在窄小的马车里洋溢开来。眼睛半睁半闭,扇子一样的睫毛微微颤动,模样煞是可爱。
岑宁玺双手抱臂,一直斜着眼睛在偷看她的一举一动。
漓歌大致是发觉岑宁玺在看她,直起身子了用力的甩了甩脑袋,使劲将眼睛睁开,赌气的回看他。
“看什么?”漓歌剜他一眼,嘟起嘴吧不满的说。
“没什么。”岑宁玺只是摇头,嘴角明明就是隐忍的笑意嘛,轻咳一声故作平静的移开话题,“马上要到杭州了,你想好要去叶家时的托词了么?”
漓歌打着呵欠撩起一小半窗帘,望向窗外。果然,外面的流莺纷飞,柳枝飘散,分明是江南才有的景色。
果然,这么快就又到杭州了。
她却怕去见叶翼凉怎么说呢?
摩挲着手腕上温暖的翡翠镯子,思绪蔓延。
对啊,要怎么说呢?难道要她去跟叶翼凉说,翼凉啊,我被安王爷追杀,我为了保命要逃到饕国去。找个好姑娘去成亲吧,我不能再连累你们一家老小了。
当然不可能。
那要不然,冷漠说,叶翼凉,我喜欢钱喜欢权,所以我要跟着岑宁玺,镯子还你,祝你幸福一生平安。
当然......
更不可能了!
是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啊。
半响,才闷闷的老实回答,“没想好。”
“如实说就行了,不必太费心。毕竟你是你师傅交给我的,虽然也曾经交过他。”说着,自负感马上又腾升起来,一把将漓歌的肩头揽过搂进怀中,傲气十足的说,“显然还是我比较强大,你师傅最终觉得交给我才是正确的。”
漓歌每当看见他这个欠揍的样子就忍不住挖苦他,“还不是你心术不正下毒给我,又巧碰到......那件事,不然,你以为我师傅还把我交给你了?”
“你!”她竟然这么扫他面子,真是的。把她在自己怀里箍得更紧了些。
漓歌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半分都动弹不得,仰起头看着他无声的抗议。
正在这时,门帘被掀开。河图有些尴尬在看着两人,轻咳了一声。
漓歌脸红,岑宁玺倒毫不在意......
“什么事?”淡淡的问河图。
“回公子,刚刚宫里飞鸽传书过来,说........”河图神色不佳,吞吞吐吐。
该不是出什么大事了吧?
该不是他家老头子没有撑住翘辫子了?
岑宁玺想到这里放了开漓歌,正经的喝道,“快说。”
“是......是皇后让你加快脚步回去。纱画她......”后面的话河图没敢往下说。
岑宁玺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就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暴怒起来,“碰”的一拳打在墙上,把马车的挡风板打了好大个洞。
那个女人,竟然敢跑进宫里!搬出他的父皇母后来当挡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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