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是一件好事。”
“也对。”老者拍着自己的花白的头,他真是老糊涂了,怎么会忘了这一茬。
於瞳小小的脑袋不知什么时候挤了进了两人中间的空隙里,发型被挤得有些凌乱但是也毫不在意,幽幽的说了一句,“你们两个在嘀咕什么?”吓了两人一跳。
“哎呀,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绮胤不耐烦的推开他小小的脑袋。
於瞳也学着绮胤的表情,无奈的指了指床上,“其实我也不大想管你们的事情拉。只是小白哥哥现在好像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你们还是过去看下他吧。”
绮乱不动。
他再也不敢去给赵弑把脉。
一想想他以后竟然要做皇帝,连他自己都觉得好......飘渺。而且,就算上官珏和上官黯再怎么争,再怎么拼,皇位也不可能易姓落入小白的手里。他姓赵,不姓上官的。
他这帝皇相来得太玄乎了。也可以说是......莫名其妙。
绮胤恨恨瞪了还在上蹿下跳的绮乱一眼,暗骂他没出息。
看到帝王相又怎么了?
是有了不起么?
他这辈子都不知道认识了多少皇族的,什么上官逆啊,上官逆的两个不孝子,还有那个啥小王爷,现在还有勉强也算挤进了皇籍......他的爱徒小白。
不再去理会绮乱,走到床边看到赵弑的脸色比昨天缓和了不少。
心中也松了口气。
“於瞳,继续去按着我昨天方子把药熬好,按老方法,继续给他泡。”
“好。”
传来於瞳响亮的回答声,一切尽都淹没在早晨的薄雾里,消失在空气中。
帝皇相......
太遥远了。
皇位,太虚无了。
绮胤知道,那些都不会是小白想要的。
小白只想要一个长相厮守,和......
安王府。
早晨,赵挽月推开上官黯卧房的门,看见姜镜一坐在床边,紧紧的握着上官黯的手。听到有推门的声音惶恐回头,看见是赵挽月后,兀的松开了上官黯的手。
赵挽月看见她眼睛里满布的血丝,以及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心底冷嘲,呵,还是真是贤妻的典范,果然和她想的一样一夜未眠呢。对上官黯情谊也是不浅的。哼,不过没关系。这样一个小角色对她构不成什么大威胁,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收拾她,现在先给她点甜头尝尝。她也好接着这个机会给“姐妹情深”这出戏好好做做功课,可不能让人家拾了她的话柄去才好。
扬起招牌一样的温婉微笑,如同亲姐妹般的走过去,牵过姜镜一的手握在掌中,皱着眉头轻声责备,“妹妹,你一夜没休息么?真是的,王爷要是好起来了,你又病了怎么办?就算是照顾王爷也要爱惜自己的身子呀,你这整日整夜不眠,哪里受得了啊?”
姜镜一显然被赵挽月这样亲和的态度吓到,欲将手抽出,却被赵挽月牢牢握住动弹不得。连忙摇头,以为要找她什么茬,慌乱解释着,“王妃,你不要误会,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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