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宁玺闷闷的咬着山楂,
“你不要这样。”漓歌轻咳一声,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毕竟,你都是快要当爹的人看,这样不好。”
听到漓歌这句话,他差点呛到。
他都是快要当爹的人,这是什么意思?
“你......什么叫我快要当爹了?我才十九岁哎。”少年坏笑,放下手中的东西,靠近漓歌。
她感觉汗毛手竖起来了,岑宁玺,又想干什么?
防备的偷瞄他一眼。
十九岁,大她两岁,这个年纪当爹不正常么?难道要想她那个天下无人匹敌的师傅一样,一大把年纪都还没有把着干妹才算好么?
况且他和那个纱画确实有孩子了,纱画看起来好像比他大哎。
哎哎唉,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哦。”淡淡应了一声没,并没被他的年纪表现出多大的兴趣。
“你多大了?”
“十七。”
“你父母呢?”
“去世了。”
“啊,这样的话,可以节约很大一笔钱哎。”岑宁玺高兴的摸了摸头上的绒毛,表情跟捡到金元宝不差分毫。
漓歌迷惑,“你什么意思啊?”
“你父母不在了,就可以省了聘礼的钱啊。”少年回答得理所当然。
“什么啊?”她诧异,省下聘礼钱,他是在说要娶她吗?皱眉,想着身边的人,“我为什么要嫁给你?”
“因为要帮你解毒嘛,你也可以选择不嫁给我,但是我还是会帮你解毒的。”
漓歌咬牙,这是什么逻辑?
“你不用帮我解毒,也不会嫁给你。”漓歌正色,表情坚定。
“为什么?”少年不解,她真的不要命了?
“因为我想嫁的人,从来都只有一个。”
是的,从第一眼看见到,天神般的倨傲。直到后来,一头银丝飘曳。她想嫁的人,从来都只有一个,即使海枯石烂,沧海桑田,都不会改变。
即使她心已死,即使她命不在。
她想嫁的人,永远都只有上官黯一个。
邺国,乱城,安王府。
上官黯坐在书桌前,只一个响指,黑衣人应声落地。
“参见王爷。”
“今天宴会上的那个莲妃,到底是什么来历?”手上的事务并没有停下,冷漠的问黑衣人。
“回王爷,只是民间一个普通教书先生家的女子,名叫旌织梦。”
“只是这样?”
“是。”
“下去吧。”
话音刚落,黑衣人利落的踏上房梁,从天窗消失。
普通教书先生家的女子。
旌织梦?
为什么,能和漓歌那么相像?
还有今天,那个胡人少年怀里的人,分明就是漓歌。
可是,自己当时为什么又要怀疑,为什么不敢去确定那就是她。
到底是为什么?
然而,确定了又怎么样呢?
他那样的伤害过她,还想让她回来为他继续效力吗?
不由得想起那日在杭州琉璃苑漓歌对自己的态度,再想要她回来,怕是真的不可能了罢。
为什么想要漓歌回来呢?
她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却,真的想留在身边,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愫?
胡乱的扯下手边的宣纸,心烦意乱的揉成一团,向前方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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