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过她,这是,为什么?
“漓歌。”少年逼自己镇定,用手指轻轻的碰了碰漓歌的脸颊,可惜那脸色比夜晚的月光还要惨白,低低的唤,“漓歌。”
手指颤抖,伸到漓歌的鼻子下。
松了一口气......
还好有呼吸......
还好...
还好...
...
还是那个镇子。
宁静美丽。安详和谐。
两层小楼的,二层做卧房,底层被巨大的药柜占据。依然是门口一个大大的药字,但再也没什么闲情来写什么对联了。
毕竟写了也懒得有人来对,那种白痴对联,就连街坊邻居们都持着不屑的态度......
呃......
於瞳穿着蓝色的粗布素衣,乖巧的打扫着房间,把各种缝隙都擦得干干净净。
一段时间没人居住的房子,又焕然一新。
“恩......”
某老不死的酒足饭饱后惬意的剔着牙,打量着於瞳的劳动成果,甚是满意。
“主人啊。”於瞳擦着地板,看到少年,便抬起头叫住他,乌黑的眸子闪亮闪亮的,“你怎么确定漓歌姐姐回在今天到这里来呢?”
少年摩挲着额前愈发光亮的暖玉,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叹息道,“这个嘛,自然是我会算啊,只要看看今天太阳打哪边出来,我就知道了,哎,给你说你也不懂。”说完,还很嫌弃的看了於瞳一眼。
於瞳郁闷,心底暗骂。
天煞的,这个老不死的又在耍他了。
太阳哪天不是从东边出来的。
但是他决定以牙还牙,故作天真,噘起小嘴,问,“那主人啊,太阳今天是从哪个方向出来的呢?”
“西边啊......”很自然的回答。
“哦。”於瞳作恍然大悟状。
这一刻,八岁的他做了个决定。
他!要!跳!槽!
再跟着这老不死的他真的要被折磨成神经病了,他可不想和蒜头一个样。
一旁在软榻上手握书卷的老者也捻起几根胡须插着嘴讥笑道,“哼~你那点小伎俩,连这些小兔崽子都唬不了了,还装什么高人。”说罢,放下手上的书本认真的於瞳说,“跟着我吧,我指定比着老东西给你的待遇好,我还可以教你武功。”
於瞳冷汗。
哈,真巧,才想着要跳槽呢,这不,马上就有人来挖墙脚了。
可惜,就算绮乱的锄头挥得再好,能挖不到他的墙脚。
因为......
他不想从一个疯子身边跑到另一个疯子身边。
少年听到这话急了,跑过去站到老者面前,双手叉腰作茶壶状,“喂,我们於瞳对我一心一意,就算你把你的功力传给他他都不会答应的,是不是?”说着,还满是自信的用脚尖碰了碰於瞳的后背。
那可不一定......
於瞳心想。
这时,少年耳朵灵敏的动了动。
甜甜一笑,喜道,“来了。换装!”
接着,於瞳和绮乱都很有默契的向后退了一步。
天知道这老东西又在耍什么花招......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