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你多个什么嘴?”
上官黯尴尬的站着,也不说话。
“你们两个真的让我颜面扫地,特别是你,小白。”少年伸直了脚,毫不给面子的点上赵弑的脑袋,“你师伯说你跟在我身边六年就学了个嘴皮子功夫,我记得我可没教你这些。”
上官黯静静站在一旁。看着赵弑受气的样子,真怕他突然崩溃。
“是。”赵弑默默的接受教诲,但又忍不住小声辩驳,“师傅,徒儿知道自己不好。现在先救师妹好不好?救好师妹你怎么教训徒儿都毫无怨言。”
少年听了赵弑的话,才看了看躺在身边的漓歌,叹了口气,随即骂道,“这死丫头是自作自受,要不是师从与我,我都想眼睁睁的看着她死了才痛快。是不是啊,安王爷?”话锋转到上官黯身上,带着调侃的意味,“我记得那年你带她来我这儿时没说是要我帮你白养她几年你再带回去折磨啊?”
“是。”这次轮到上官黯受教了,赵弑心里幸灾乐祸。
“有些事我也不想瞒你。”少年盘起双腿正色道,“你父王母后是我的至交,你父王让我助你,母后让我助上官珏。所以现在我的两个徒儿恐怕你自己早已清楚。今后你死我活是你们的事情,我这个老头子也管不着了。既然漓歌是跟着你的,我相信她绝对忠心。不过你生性多疑,对她也猜忌颇多,这次你想短时间之内带她走我想是不可能的。”
赵弑听到这句,迷惑的抬起头,“师傅,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么,很简单。你们两个马上启程继续南下,漓歌随我回药王谷养伤。”
上官黯上前一步,急忙追问,“那么请问先生,我何时才能将漓歌接回?”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有缘就见,没缘不见。”少年嗤笑着不耐烦的瞟了瞟上官黯,和蔼可亲天真无邪的样子十分无害。接着笑眯眯的转向赵弑,“我说小白,你医术学的不好久算了,就连个对子你都对不上,你当真一无是处哎。真是丢为师的脸。”
赵弑耷拉着脑袋,脸上写满委屈和不甘。嘟囔着,“师傅,我还有话想对你说。”
少年踢了踢还跪在地上的赵弑,朝两人摆了摆手,“快滚!”
两人都知道天下第一神医绮胤从来说一不二,特别是求他办事的时候更不能忤逆他的意思,不然,后果可能要比在这受他欺负严重得多。
也许,把漓歌留在她师傅身边或许是不错的选择,毕竟绮胤先生一定能治好她。
还是都回头看了漓歌一眼,站起身来,利落的走下楼去。
小童子在楼下的拐角处站着,看到赵弑垂头丧气的走了下来,扑哧一笑。
赵弑刚被师傅教育了一番,受了气,顿时就恼了,伸出手打了下小童子的头,“笑什么笑?我是你家主人的徒弟,你应该叫声......恩,叫声师兄!”
小童子不服气的捂住脑袋,却又不敢还嘴。
走在后面的上官黯,推了推赵弑,让他不要闹了,他有话要说。
赵弑看着上官黯脸色严肃,便也不在嬉闹,跟着他走了出去。
小镇的青石板路被每家每户门口的一盏小小灯笼照得反射出温暖祥和的光。街道两边有行人匆匆走过,挑着扁担的商贩们大声吆喝着,路旁的树叶被风轻轻吹落。这里的景色,美得好温馨。
上官黯站在小楼前,看着眼前来来往往的行人,淡淡开口,“绮胤先生为什么不让你到我身边?你的能力各方面都要比漓歌强上很多。”
依然是他惯用的说话方式,一针见血,直入主题。
赵弑的目光落在不远处两个小男孩身上,一个穿着蓝色布衣小男孩拿着一根长长的糖葫芦,正在喂另外的一个穿着花布衣的小男孩吃。
“我比漓歌先到师傅身边。”看着两个小男孩的模样,嘴角勾勒起一丝笑意,“师傅跟我说过,你出身不好,母后是弃妃,又不是长子,只是独有先皇无力宠爱,所以,一开始确实准备是要我留在你身边。”
蓝色布衣的小男孩扯起袖子,给花布衣的小男孩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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