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来二去心里好过不少,因此看罗枻也顺眼几分顺眼。这时候正好是阳光最盛,浑身都不舒服的很,皇甫衍妍站在廊下,忽然想起大靖平德十四年那会儿,在一个一样的午后,她去了容妃那儿,找衍妗。
她们一路跑到冷宫,葱郁的树林里她们就这么躺着,那个时候衍妗是公主,她有一个风流的哥哥,衍璟。
后来去见了牧飞缨,皇甫衍妍终究放不下这点事,她要亲自看着牧飞缨去连州。牧飞缨倒是心情很好的样子,依然跟她打哈哈凑趣儿。
“你这是要走了?”
“嗯哼,你这是舍不得我特地来送我?”
衍妍眉毛一挑,冷哼,“做梦去吧!”
又问,“真的要走呀?”
“是呢,家里来信,不走不成的。再说,我也出来很久了。既然……”牧飞缨笑了下,衍妍点头,她知道这人是家里的主心骨,换在她身上,她也舍不得离开这么久。
可是牧飞缨藏了半句的话,她再也没有说出口。
不一会门外响起敲门声,竞秀去开门,却是陆湛波探头进来,本来想要说什么的看见屋子里的客人,硬生生转口,“啊,阿妍你也在啊……”
“书生,”阿妍跟他打招呼,“刚来的,大堂里没看见你呀……”
“在后院来着,”陆湛波似乎很不好意思,“那什么,你有客人,我走了……”
这话自然是对着牧飞缨说的,牧飞缨对陆湛波训练已久,根本不拿这呆子当外人,“回来,也不看看是谁!”
“就是,”衍妍点头,“我哪里算客人,也是来蹭饭的……”忽然伸个懒腰,“饿了,去找点吃的……”拐着手走出房间,临到门口跟陆湛波笑了下,可怜书生莫名其妙的红了脸。
出的别院,往前头走,除了几个仆从之外没见到一个认识的。
东方这里的花园没有见惯了的那种匠心独运的曲苑雕栏,小桥流水,只是花木扶疏颇显大气,皇甫衍妍且走且叹,心想猥琐如东方云也能有这份心境,真是不容易。
远远的见着院子中间一座小亭,里头戒备森严,正是舜颜设宴在等人。
走过去,看着那一圈的人,啧啧叹道:“等谁呢?这么大的阵势。”
谁想舜颜一挥手,那些人都悄悄地退到一边,他温和的站在那儿,笼着手,“这不是等到了,坐。”
衍妍依言坐下,却笑:“竟是请我吃饭?”
“您是贵人,舜颜可不敢怠慢。”
说毕亲自给衍妍斟酒,“这是我自己酿的,你尝尝,比那个紫姜如何?”
看着那双亮亮的眼睛,衍妍一点办法都没有,一口喝干了,咂巴着嘴,“好喝。”
舜颜一听就笑了,“说这酒好的人不少,只有你给我这两个字,你倒说说哪里‘好喝’?”
“说不来,”衍妍摆手,“我哪里能知道这个,但是我喝的出来,紫姜酒,除了原料是上等的之外,可兑了不少珍贵的药材,那酒大补是大补,入口也醇香,可是怎么说,就像是一盅珍贵的汤,里头放了那么多奇珍,但是总不能一天几顿饭都是吃那盅汤吧……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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