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08-20
下班前一小时,碧月帮我办了离职手续,说难听点是辞退手续。
几日酬劳竟然有三百多块,我拿着那“巨额现金”告别了我的守存房,落魄的象一个无家可归的暴发户。
院落里停着灵车,旁边放了一个担架,上面躺一个人,白布蒙了全身,周围站几个警察,从别人议论中得知那是刚打捞上来的无头女尸,还未找到家属。
我心想:人生苦短,她算早日解脱了。
我牵着贝贝的手走过去,警察立刻警觉起来,问:“什么人?站远一点。”
我没理他,一步步朝大门走去,渐渐远离了这个接近亡灵的境地,走向了一个未知的将来。
走出大门,贝贝问:“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去哪里。真的有点羡慕那女尸,她已经不需要发愁生计,也不用发愁脚下的路延伸到何方。死亡并不是那么可怕,没有明天的活着更为恐怖。
既然没有明天,何不今朝有酒今朝醉?
我抱着贝贝等出租,好久才来一辆。我几乎快要抱不动她,她悄无声息的长大了。
我选择了自助餐厅,这里啤酒任饮,食物尽兴,正是我目前理想的选择,每人100元,儿童半价,我手里的钱足够应付。
将贝贝安顿好,我象一个没出息的饿死鬼一样把各类食物装满盘子,蚂蚁搬家式的转移到餐桌上,贝贝人小鬼大的将餐巾呈菱形围在胸前,左叉右刀,像模像样的乱比划。
我又拿了几罐啤酒,终于坐下来,问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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