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08-20
贝贝挣脱我,下了地,东走走,西看看,并不明白她在何等严肃场所被众人审视。她眨着清澈的眼睛,摇着嘟嘟的小手,见什么都好奇的摸一摸,时不时抬头对着别人咿咿呀呀,语言不清晰,脚步也摇摇晃晃,不小心摔倒了便哭着喊妈妈,极其娇气稚嫩,与一般孩子无异。
一个被称为队长的人走过来,气势逼人的指着我们说:“都过来,这边来。”
我们被带到一个单独办公室,摆设极其简单,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大概是专门审讯用的屋子。
阿兰扫我一眼,因为长时间痛哭,她眼睛还是肿的。我们都落座,队长亲自问话。
“你先说。”他示意阿兰,眼睛似有穿透力,直直看到别人脑子里去。
“我丈夫出了车祸,她是杀人犯,她孩子不正常……”
“停,”队长呵止,“我们讲究点逻辑,你跟她什么关系,怎么认识,死者是谁?案发当时是什么情况?”
“这,恐怕要从二十多年前开始说起了。”
“没关系,从头说。”队长显示出极大的耐心。
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在阿兰详尽的描述中,我三岁生活的面目渐渐清晰。
那时候,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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