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08-20
照片情景大致相同,年轻的王庆年和阿兰端正的坐在椅子上,腿上揽坐着一个小姑娘。两张,两个孩子。都是三四岁的样子,非常相象。
我久久的,久久的盯着。
其中一张照片里的小女孩是幼年的我,她脖子上,跟我一样有清晰的蝴蝶胎记。我坐下来,失去了触觉,身子被掏空了,许多片断在我脑海中如被闪电照亮,一闪一闪,凌乱出现,没有逻辑也无法衔接。
一会是年轻的阿兰万般疼惜的搂着小小的我,一会是她拿着木棍叉腰站在床前,我躲在床下瑟瑟发抖,一个片断是王庆年黑夜里跑到我床前狰狞的笑,一个片断是他将一堆的糖果塞满我的口袋。
我堵上耳朵,一阵阵的头痛。
我拿着这张照片,鬼使神差的走出屋子,轻轻走到他们的门前。里面在吵架,压低的声音,清晰而琐碎。
“谁让你把她领回家?我们只当不认识她最好。”是阿兰的声音。
“回来的路上看到她站在原来的家门口,一糊涂就领回来了。”
“我刚才出去看了看,怕她夜里做什么事情。”阿兰说。
“她能做什么?她说是回来感谢的。”
“鬼话,当年你那样对她,她会感谢?”
“我比你强,你动不动就打她。”
“你呢?你拿烟头烫她。”
“你有一次打她眼睛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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