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08-20
我说这些的时候非常认真,恨不能瞬间传授贝贝所有的防备能力,段艾贝睁大了眼睛,咧嘴笑了,叫:“妈妈!”
母亲醒来,把头从我肩膀移开,万般不解的看着我说:“默之,你对孩子说这些干吗?何况她也听不懂。”母亲不能明白我怎么会用这样的话来教导孩子,这不符合我的性格。
我也不能明白,也许我正如外表看起来那样的柔顺,也许不。
火车呼啸奔驰了24个小时,我们回到了久别的家乡洛水城。妈妈一直说家乡变化很大,我还不信,不过才两三年未见,已经焕然一新。
我家住的是拆迁后新分的房子,邻居也不怎么认识,多是年轻人,都欢天喜地出双入对的。全新的环境就是天然疗养院,我长呼一口气,东瞧瞧西看看,打算多住些日子。
房子很大,五楼,两房两厅,150个平米,妈妈一直一个人住。她说她年龄大了,很是寂寞,越发觉得房子空荡荡。书房里摆着父亲的遗像,我抱着艾贝低头静静站了三分钟,算是简单悼念和问候。那灰色的照片给了我些压力,父亲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这边,仔细看,更象是盯着我怀抱中的孩子。艾贝伸出粉色的手指对着相片叫:“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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