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但这般就着惯性子啊地上摩擦几次,脸也痛得有些扭曲了,咬紧了牙关不出声。
苏辛夷被吓一跳,也没顾得上看撞进来的是何人,只看到叶缙南被陈非池这么一带,本来就受伤不轻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忙过去扶他,看他的伤口有没有恶化。
可是临到了要触到叶缙南的身体,手却悬停在他的身体上空,久久没有落下。踟蹰了好一会儿,还是收回放在背后,有些局促不安。
陈非池并没有受伤,但是看到这一幕,心却比受伤更痛,攥紧了拳头放在身侧,青筋暴起。
叶缙南也垂下了头,刚刚那一幕无异于在他的心上也划了一刀,但心里又很明白这一刀是自己讨来的,是自己犯错的惩罚,只能噤了声。
刚刚闯进来的人,原来正是之前扶叶缙南进来的那个,立马察觉了气氛不对,忙扶起半躺在地上的雇主,紧张地查看着雇主身上的伤势。
陈非池立在一旁,敛了之前嚣张跋扈的声势,垂着头像是犯了大错的小孩子。何在渊和叶家的下属都拥了过去察看叶缙南,没注意到陈非池的的表情,竟是如死灰的颓败。
“他回来了,所以你要离开我是么?”陈非池悄声问道,声音怯懦,只能恰恰传入苏辛夷的耳朵里。
苏辛夷将脸转向他,目光灼灼好似艳阳天,要消融掉他这一片雪。
陈非池想了想,也抬头死死地盯住她的红唇,想要一个结果,尽管他知道这结果可能要让自己心碎。